芙蓉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住了,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便是以前的自己也暗中喜欢着他,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加上他性子冷淡,爱理不理,所以她心中有气,故与他渐行渐远。
芙蓉抛开脑海里的想法,看着潭水“秋雪觉得驸马恨我么?”
“驸马怎么会恨公主呢,谁都知道驸马就对公主上心,上次您偷偷跑出去,驸马急的连士兵都未带,只身出去找您,那紧张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芙蓉摇头“不是说现在,是以前,我未失忆前,驸马恨我吗?”
“这···”秋雪迟疑着“我也说不上来,驸马对您总是不冷不热,不像现在这般关心。”
芙蓉凝眉,这其中的缘故,她比谁都想知道,她心中知晓,他突来的关心绝非简单的喜欢罢了。
正在二人聊到初夏掉进水池之事时,景瑄匆忙的赶了过来“皇姐!”
他行了大礼,这才直起身子。
芙蓉回头,指了指木凳“坐!”
二人面对而坐,芙蓉将手里那本开销账目递给他“你帮我看看,这个账目是否有不妥的地方。”
景瑄知道是去年的账目,但还是认真的看着,等看到最后一页,这才将账目合上。
“账目清晰,不曾有不妥之处。”
芙蓉凝眉,看着手中的茶杯“我让你来并非让你恭维我曾经的作为,说你心早想说之话,莫让我后悔叫你来。”
景瑄一向心善,当年父皇要举办百花宴时,最反对的便是眼前的这个景瑄。
他认为这等奢侈的宴会,定会引起民愤,引来没必要的浪费,因此极力反对,若不是芙蓉压着他,此时这百花宴早已夭折,如何能延续到今日。
如今芙蓉一反常态的让他来评论此事,他心中有话要说,但看到芙蓉的那张面容,要说的话终究咽进肚中,“皇姐做事谨慎,这些都是必要的开销,没有不妥之处。”
芙蓉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失望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何一直偏向景容么?”
景瑄一愣,微微摇头。
芙蓉是个聪明的女子,在北朝谁都知晓,她不比哪个男子差,可就因是女子,那满腹经纶便成了她的累赘,好不容易与驸马成亲,却因好强,终日与他不合。
眼下她竟要对自己谈起政治立场,稍稍紧张的他有些不安的看着芙蓉“皇姐认为北朝应以谦让为美德,不可与弟争,所以才···”
芙蓉笑着摇头“你不如他直白!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