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凌浅韵正站着她的跟前,眼神冰冷至极地紧紧盯着她。
那目光像极野狼看着自己食物地神情,狠厉、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吓得黄衣女子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连连向后挪了几步,而凌浅韵全程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不作声儿地望着她们。
向着那名黄衣女子,一步一步地紧紧逼去。
“你……你要做什么?”
黄衣女子害怕极了,大声儿质问道,心虚不已的她,努力强行镇定下心绪,想要在气势上压过凌浅韵,不被凌浅韵给看扁了。
然而,她越是张牙舞爪,越是装作一脸凶恶地模样,凌浅韵便越为不屑,凌浅韵知道这种人完全就是色厉内荏,看着挺唬人,实则没什么用处。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直到把那女子逼到墙角,凌浅韵这才停下了脚步,冷笑一声儿,接着问道:“你们为何蹲在我的门口向内张望、偷窥?若有什么事情,只管同我说就是了,却偏偏行如此龌龊之事!”
“我们没有!你凭什么冤枉我们!方才我们只是路过这儿里,有些好奇这间房里住的是谁,便看了一眼!你这女子忒不要脸,非红口白牙诬陷我们偷窥你!你这话说出去,任谁听了都会不信!”
那黄衣女子却嘴硬至极,一脸高傲地扬起头颅,偏不承认,竟然还倒打一耙起来,说话间语气甚是理直气壮,一副无所畏惧、不可一世的模样。
凌浅韵听了这话,只觉这女子恬不知耻,没想到都已经抓了现形儿,竟然还在这儿诡辩!
凌浅韵轻哼一声儿,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眼神森冷到了极点,犹如两柄利刃一般,直插进那黄衣女子的心窝。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躲在楼梯拐角处想要谋害我的那名女子对吧?”
凌浅韵低头暼见那黄衣女子的膝盖和脚踝处有淡淡地青紫色,而且,黄衣女子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伤药味儿,凌浅韵这才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不等那名黄衣女子开口否认,凌浅韵便又继续道:“对了,你叫穗儿吧!不知我哪有得罪过你,竟然引得你暗下毒手?
你可知在阶梯上涂抹清油,稍有不慎,便会还得旁人伤筋动骨,要疼死好几个月。啧啧啧,不过我还当真没想到你皮这么厚,从那上面跌下来,竟然还安然无恙,活蹦乱跳的!全然没有丝毫影响,可能这人太坏,老天爷都不愿意收吧!穗儿,你说我说的对吗?”
凌浅韵这一串如同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