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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没事儿的!我们总有法子,能够赢过那个穗儿,他的手不是已经伤到不行了吗?若是再等些日子,估摸着穗儿的手,连琴都摸不得,届时就算主子您的艺技不行,也定能完胜于她。”
英雄一脸谄媚地慌忙跟上前去,见凌浅韵情绪不佳,便赶忙走她身后,低声安抚道。
而这些话,却被鬼鬼祟祟躲在屋外偷听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是啊!我……”
不等凌浅韵把话说完,紧闭的房门,便突然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只见气势汹汹迎面走来的竟然是穗儿,她一早便猜到凌浅韵她们会打这个歪主意。
可是,当她亲耳听到了凌浅韵同英雄这么说时,穗儿还是被气的不轻。
当即涨红了脸,火冒三丈地走到凌浅韵的跟前,伸出手去,指凌浅韵的鼻子,泼妇骂街似地呵斥起来。
“好啊,你这贱人,果然打的是这个主意!趁人之危你当真做的极好,我还以为你有多么清高呢,原来也会做这种龌龊下作之事,当真叫人不齿。你要不要我今天就大声儿地将所有人叫来,让她们知道你和你的奴才方才都说了些什么!”
眼看着穗儿的手越指越近,差点就戳到凌浅韵的脸上了,英雄见状,厌恶至极,一脸嫌恶地伸出手去,将穗儿的手一把扇开。
虽然英雄所用力度不重,可是他毕竟是男儿身,又当兵多年,这一下子扇在穗儿的手上,也让她疼得惊吸了一口气,连忙将手缩了回来,放在唇边吹了又吹,却发现自己的手背已经红了一大块,大有越来越肿的架势。
“啊啊啊,贱人,贱人!”
穗儿气急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紧紧地盯着凌浅韵和英雄二人,那怨恨的眼神,似乎想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凌浅韵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淡淡地扫了穗儿一眼。轻声儿调侃道:“怎么?今天说话不结巴了?难不成你喝了什么药,所以把这病治好了?”
就是这句云淡风轻的话,却将穗儿差点儿给气的暴走,月香阁内一众伶人都知道,穗儿只要一生气,说话便会止不住的结巴起来。
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别人都害怕她,只因她为非作歹惯了,所以,从来没有人敢将此事挑开,公之于众。
然而,凌浅韵却偏偏不信这邪,一张嘴又损又毒,往往最擅长于在别人的伤口处撒盐。
“贱,贱,贱人!我要杀了你。”
不等凌浅韵继续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