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韵心头一暖,这才连忙大步走到门边,将门栓轻轻放下,打开房门,把迎雪迎了进来。
迎雪见凌浅韵换了一身睡袍,修长笔直的大腿在睡袍下若隐若现,看的迎雪不由得红了脸,连忙将头扭向一侧。
“哎呀!凌姐姐,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英雄大哥那儿我也已经送去了些,这膏药分量不多,但是药效却是极好的,只需擦上那么一两次,就可以完全恢复如初!”
迎雪刚一说完,便连忙将手中的一瓶蓝色小瓷罐塞进了凌浅韵的手中,不等凌浅韵说话。
迎雪便红着脸飞快的转身离开了,凌浅韵看着迎雪慌忙离开的背影,只觉有些好笑。
随即,凌浅韵瞅了一眼屋外,见四下无人,这才又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凌浅韵捶着眼睑,看着手里的蓝色瓷罐,思绪不知飘到哪儿,过了许久这才回过神来。
默默地走到床边坐下,盘着腿,用手指挖了一指腹药膏,见那药膏带出淡淡的草香奇。
凌浅韵情不自禁地凑身轻轻地闻了一下,只觉那味道甚是清新、舒爽。
清清凉凉的药膏像雨点一般落在腿上,凌浅韵没点一下,就感觉身上的酸软无力,仿佛顿时全都化解了去,暗暗惊叹迎雪药理的高超以及出神入化。
凌浅韵对这方面虽然不大了解,但是她也知道,要想看出一个人医术的高超与否,往往得从这些最小的,最不起眼的事儿上去判断。
涂抹完药膏后,凌浅韵便缓缓地躺了下去,一呼一吸间,那淡淡的药香便说着呼吸,渐渐地进入了肺腑。
凌浅韵只觉浑身轻飘飘的,眼皮渐渐低沉,没一会儿凌浅韵就睡了过去。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凌浅韵的房门却被人轻轻地撬了开来……
一个浑身黑衣,黑巾蒙面的人,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因为屋内光亮昏暗,只有不远处窗台上的一盏烛台散发光芒,整个屋里的东西根本无法瞧个清楚。
可是,来人却轻车熟路地饶过屏风,桌椅,来到了凌浅韵的床榻旁。
来人在见到凌浅韵正睡眠憨沉,不由地心头一喜!径直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将手高高抬起,便准备扎进凌浅韵的心房。
然而,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来人的匕首却在幽光中泛出了光芒,正巧照射在凌浅韵的眼皮上。
睡眠向来比较浅的凌浅韵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睛,后来人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