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压制在下面,你觉得他们甘不甘心。”
绮络望向萧凉湫的脸,看着她舔着嘴唇笑意盎然,往后退了一步。“如果这些人能够为我们所用,便是最好的利刃。你不觉得奇怪吗,的确,在寺庙内放火的人是王惠妍,不过幕后做这件事的人真的是她吗。把她父亲拉下水以后,她不过是个嫉妒我母亲的女人,她是因爱生恨,但是她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若是说这些人是她买通的更不可能,我查过卷宗,放火的那些人师姑她一个都没有抓到,凭借冥门弟子多年来的本领,居然一个人都抓不到,你觉得是京城普通的护卫可以干的事情吗。再说了,带兵灭柳家妻儿的是萧域,但是带兵杀我外公的,并不是萧域。这件事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容易解决,加上赫连夜这个人,我也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绮络,你今早回来的时候,难道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人吗。”
“嗯?”
“在你来齐华殿后找我出去的时候,随即在门口站着的人是谁呢。”
“竹,,竹曲!”
她略有嫌弃的吹了吹柱子的灰,然后缓缓靠在上面,“我虽然不知道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但是竹曲为什么衣角上沾着一棵只有山上才会生长的野草,菟丝儿呢。”
在绮络沉思发愣的时候,萧凉湫慢慢靠近她。“这件事并不是三天两头就可以完成的,只靠我们两个,只会把冥门送到敌人的嘴里咬碎。”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出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新户部尚书楚城的宅子,离我们这儿可不远。”
“您的意思是。”
“下过围棋吗。”她背过身来,一阵寒风吹过半人高的茅草,她耸了耸肩。
“弱势方若是想赢,必须在不起眼的周围,安插所有我们的棋子,虎踞龙盘,从而咬死整个敌人。”
等着吧,急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