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凉湫自己会水,只是因为故意潜下去,导致了暂时性的溺水昏迷,休息了一会她感觉没什么问题了,便直接起身和绮络在院子里继续观赏宫里的美景。
不远处一个宫女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对着萧凉湫行礼。“王妃娘娘,舒妃娘娘邀请你咸福宫一聚。”
“舒妃娘娘?”萧凉湫一边喝着姜汤,一边不着急的说,“本宫知道了,容本宫喝完姜汤就随你一去。”
“诺。”
喝完姜汤,储秀宫的宫女把姜汤的汤碗收走,她跟着这个宫女走,一路上她觉得这个宫女有些熟悉,“你是之前咸福宫的那个大宫女心蕊?”
“奴婢不是,奴婢是心怡。”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宫女朝着她还是那样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表情一样,淡淡的笑着。“心蕊是奴婢的姐姐。”
“哦,原来是双生姐妹。”
重新来到咸福宫的时候,咸福宫的味道已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深冬季节,院子里的植物明显少了许多,有些空荡荡的感觉。整个空气中有些淡淡的打湿了木头的味道。
舒妃一个人站在花园里望着自己养的小鸟。见萧凉湫过来了,把小鸟的笼子拎起来放在石桌子上,纤细的指甲拨开笼子上的门,小鸟飞了出来,在桌子上跳来跳去。
“王妃您知道,这鸟为什么不跑了吗。”
“因为娘娘喂它太好了,它失去了想要自由的念头,自己就不想飞出去了。”
“不,因为我挑断了它的脚筋,它自己使不上劲,一次两次三次,索性就不飞了。”
两人无言。
“就比如说,你身边的下人一样,如果你想让她完全听话了,得挑断她的后路,让她不能做任何选择的余地,如果她还是不听话,那就把她杀了。”
“舒妃娘娘,本宫过来不是想听娘娘教导如何养鸟的,如果您只有这些话,那本宫就走了。”
“人,不能太心软,就像有人已经告诉你了事情的发展来头,但是你却不去找这个人的根源,你也得过且过,最后自己的命都丢了,还以为自己赢了。”
“娘娘真有意思,说话跟猜谜似的,湫儿刚刚溺水,身体没休息好,湫儿先行告退了。”
目送着萧凉湫渐渐远去,风晚舒的表情却是见怪不怪的样子,身旁的心怡半天说一句话,“主儿,她和您没什么关系,虽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却没什么大手段,您冒着被公子警告的风险,也要去提醒她,不怕被公子知道怪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