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骗我,绮络。”
“绮络不敢,绮络真的没有骗小姐,真的。”
“你在骗我!不可能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刚刚有些疑惑和落寞的语气,到最后那样撕心裂肺般的嘶吼,绮络也替她揪着心。“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声音渐渐减弱,似乎她自己也觉得可笑,随后化为无声。
过了一会儿,萧凉湫低着头,拖着沙哑的嗓音,慢慢说,“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给我一点时间,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想要自己想一想。”
“是,绮络遵命。”
合上门,绮络把屋里的那个香炉拿了出来,又吩咐和自己平日比较亲近,比较信任的两个丫鬟,木槿和莺儿让她们两个看好萧凉湫,定时给她送营养汤食和药。自己什么也没对她们说,往走廊走。打开香炉盖子,她伸出手掏出了一点香薰粉,放在手上闻了闻。大多数都是一些正常普通的香料,可是诡异的是这些香料本身单独用都是没有事的,合在一起以后加上这个红花粉,便是堕胎的剧毒之药。
把香炉放到自己的屋里,然后取了只灯笼。提着微微发亮的灯笼,走廊尽头,迎面走来一个小厮。
“等一下。”绮络伸出手拦住了他,小厮抬起发现是掌事姑姑,连忙作揖行礼。“小的不知道姑姑在前头,冒犯了姑姑还请姑姑原谅。”
“你是哪个屋里的人。”
“回姑姑,我是伺候王爷骑马的马厩里的人,这几日王爷不在,小的便在这马厩里给每匹马洗干净擦拭,预备着王爷回来以后用,等王爷回来便于查收。”
“哦?”马厩,马厩是府里少数比较偏僻安静的地方,他又不经常在正殿伺候,说不定。
“你今日见到过有个梳着宝塔头,穿着淡粉色的,眼睛有些吊梢的丫头经过这里了吗?”
“淡粉色的?”
“是,她应该是端着一个香炉,金丝制的。”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因为小的本来今日是预备着把马牵出来做预试跑的,然后小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刚刚出虚恭刚回来,然后有个姐姐她急急忙忙的,为什么说急急忙忙的,直接连路都不看就撞到我了。”他想到什么似的,如同连珠炮一般嘟嘟嘟的说,一边说一边又从衣服里拿出来一个小纸包。“她还掉下来一个这个,端着香炉也不往前院倒香炉的地方跑,往我这后屋的马厩里跑,你说气不气人。”
“这个给我。”
“啊?好的,来来来给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