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药和毒没有什么区别，而我也和你说过我回来的目的就是杀了萧域。虽然你在我的计划之外因为我本来以为我不会爱上你，但，计划之外，也是意料之中。我总觉得你有什么瞒着我的，或许你培养了什么暗卫啊，你也是哪个大门出身的弟子也说不定，但，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并且，去天机阁拿了关于我身世的资料。”
“你是怎么......”
“别忘了，之前绮络虽然，按照师姑的要求偷偷溜了出去汇报我的行踪被竹曲跟踪，但绮络毕竟是我冥门培养的数一数二的影子，她知道自己被跟踪了，即便没有竹曲那般鬼步门的跟踪速度，但也能查到你们去过哪里干了什么。”
“好样的。”赫连夜对萧凉湫这一连串逻辑性的回答表示赞扬，“当然，我并不能干涉你的举动，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母亲的死，和前皇后的死有关系？”
“很显然，时间线相同，牵扯案件相同，而受理人，也是一样的人。”
“傅首辅？”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