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咬,太子猛的往萧凉湫方向跑,想打她。萧凉湫一惊,直接吓的趴在绮络怀里,装作无辜样。而夏公公直接挡在萧凉湫面前,一个反手擒拿,直接把赫连延抓住不能动弹。
“放肆!你看看她,一个柔弱妇人,怎么做这些?怎么策划这些?被你一吓就快哭了的女子怎么做到这些?而且,用计谋害端妃,害合嫔,害舒贵妃?然后把那些小人再放在太晨宫里?她人在外头,如何做到的这一系列的事情?然后再把她的夫君打成半死扔在你的太子宫里?扔在你的密室?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在说笑?”
带着委屈的表情抽噎道,“父皇,儿臣自从嫁给王爷后,太子便处处针对王爷,儿臣自知是自己的原因引起了太子殿下怨恨。可是殿下,您冲我来没关系,把妾身孩子弄没了也没关系,您为何把这些这么恐怖的脏水全部推在妾身的身上?妾身只是一介妇人,前段时间身体不适,跟着大夫在外头求医,妾身都是有人证的,妾身前日下午才回的府,如何做到这些一系列的计划?”
“看见没有!你还狡辩!来人,太子德行不端,以下犯上,伤害同胞,特剥去他的太子服制。贬为庶人,终身囚禁于太子宫中!”
“等一下。”阮瑜缓缓起身,“怎么?你还想包庇你的儿子?”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问陛下,君无戏言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朕说出去的话从来不会不守信用。”
“好。”阮瑜缓缓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皇戒,“这是前先皇赠与臣妾的信物,当时,先皇要求,太子之位非延儿莫属,您记得吧?所以,陛下今日之事,不能废掉延儿。”
砰!赫连潜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众人惊慌连忙低头。“你是在威胁朕?”
她并没有丝毫害怕,带着笑缓缓把戒指戴在手上,“并没有,臣妾只是想告诉陛下记起来一些事情而已。陛下从多年前就是这样,臣妾算是看透了。延儿与我,终究不能得到陛下的偏爱,而七王,因为是付敏的孩子是吗?陛下你因为一个忤逆勾结外党的人的孩子,把我们母子两个,一直都放在下面,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们是不是?”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是不是忤逆之人。”赫连潜冷冷的看着她,阮瑜是真正的一代将门之女,从小便跟着父亲哥哥出征战场,她的眼神,一直都是谈判的凌厉。
“臣妾不想说什么,臣妾只知道,陛下从来没有认真允诺过一切事情,包括本该属于臣妾的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