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的英勇事迹,惜嘉也是打心眼里的佩服,所以您放心吧,惜嘉并不是过来找茬的,也不是过来施压的,只是想看看您的样子。”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她忽然又感觉到了一些不适,忍不住又要拿起帕子咳了起来。萧凉湫见状立刻起身,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搭上她的脉搏,“娘娘!您?”
“别说话,安静一会儿。”
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小会儿,萧凉湫盯着她,“你从小吃过什么药?”
“也就是些补气血的,调理身子的,并没有哪方面是对症的。”她虽然有些讶异萧凉湫的举动,但也是了解过的,萧凉湫医术方面算是精湛。
“你是被人下了药的,吃补气血的本来没什么,依我看你是自娘胎里身子孱弱,与我相似,但并不至于说几句话便咯血,我想,你年幼的时候,是不是并没有这么严重的情况?”
“确如您所说!”她更觉得神奇了,但是听到她说下了药,瞬间有些不敢相信,“我?被下药?娘娘是不是在开玩笑?”
“气血虽不足,但娘胎里气血不足的人,脉象并不至于这么差,你看你的手腕,呈现青紫色,是常年服用慢性毒的缘故。不过,你我第一次见面,我说这些想必你也不会相信,没关系,你爱信不信,就当开玩笑的听着也不错。”萧凉湫收回手,整理自己桌上的盒子,整理完毕以后,还是带着客客气气的笑容说。“回去试试把你喝的药停五天看看。”
“娘娘?”
“绮络,送客。”随后,萧凉湫也不过多说,笑眯眯的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送走了惜嘉郡主,萧凉湫一边喝着还有余温的雨前龙井茶,一边问旁边的绮络。“贺兰惜嘉为什么和她母亲姓?”
“听外头的人说,贺兰府骁勇善战,自从柳家没落,阮家的越国侯落下病根在身以后,这就数他们家忠心耿耿,老爷子开国战役中英勇献身了,贺兰家的长子十年前的一场战役里也死了,贺兰家的长女贺兰天含,替父从军,骁勇善战立下不少功劳,贺兰天含如今也在北漠,和八王爷一起镇守的北漠。天含将军如今的军衔,应该仅次于八王爷,而且人心盛威。”
“贺兰家其他人呢?”
“贺兰家如今只剩下了祖母了。听说陛下对贺兰家很是上心,即便不是亲皇室,也胜过皇室血脉。”
“呵,果然如我所料。”
“什么意思?”
“你还看不明白吗?手握忠臣,尤其是重臣的方法,一是给他荣华富贵,地位尊贵,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