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如就普普通通的放在绣坊,一来打消她的疑心,二来,让别人看到,让她自己说,比我们让太后看到更为有趣。你说,是太后看到以后直接大发雷霆有意思,还是我们装作不知道,然后忍气吞声,到快上场的时候拖延,最后让她自己说出来或许是妹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上场这句话以后,再换上我们真正要穿的衣服,说漏了嘴的理,在众人面前有意思?”
“不愧是公主殿下。”萧凉湫轻轻一笑,表示佩服。
“时事所迫,若是今日她不做这个歹人,我倒是低看了这个好姐姐,但若是她做了,那我与她的姐妹情分,也不过如此了。”
“是你心善而已。”
脑海里,萧凉湫不由得想起来昨日早晨,她们两人交流的话题。的确,这件放置在绣坊堂堂正正晾晒的衣服,虽然精美,但是并不是她真正要穿的衣服,水墨丹青,并不是这件淡绿色,而是水白色,以烟粉墨,乳白为色,绣制的这件奇妙的轻烟纱裙,那时候当她把这个想法递给水娘子的时候,她是无比的震惊,却也惊叹这奇思妙想和创意。“若是娘子做不了,绮络便回禀王妃说就是了。”
“不,不是做不了,回你家王妃一声,一周之内我必定呈上,再回一句,这衣服的图案和想法用的可真是大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我水娘子却无比尊敬,是个天才。”
淡绿色的翠烟柳摆裙也是出了名的绣娘所织,却是见过相同的,但这件衣服,萧凉湫要灵溪做这六国内,最尊贵耀眼的公主。
“灵溪,今日你的命运,可在你自己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