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生活道路是笔直的,没有岔道的。有些岔道口,譬如政治上的岔道口,事业上的岔道口,个人生活上岔道口,你走错一步,可以影响人生的一个时期,也可以影响一生。”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儿吗?”一道清亮的女音划破了他的“人生”钻研。
他第一反应是:这么多的座位,为啥偏要来挤我?正欲拒绝,抬头一看,是白丽华。窗外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给清秀的她镶上了金边,连她微卷的发梢、发际的汗毛都镀上了黄圈。可是看在花璟末眼里的是刚与柔的不协调,他想起了初次见面。事情发生的时间:开学第一周周日晚自习时间。地点:高一年级楼道。他被发挥特长,优先支配,派遣扫楼道顶。他正挥舞着大扫帚,站在桌子上,“唰——唰---”地给楼顶爷爷画八字胡,立刻,粉末四散,粉末与灰尘开起了联欢会,尘舞粉曲已拉开了序幕。
这个时候,一声女高音响起:“怎么搞得啊?你吃饱了撑的你,连楼道顶都扫,不知道我刚洗完头发嘛!”
璟末被一顿无辜抢白之后,气的脸红脖子粗,怒怼到:“你不和大家一起搞卫生,你还有理了你,看我扫过来,你不会挪挪,你眼瞎呀你!”
白丽华脚一跺,嘴角抽了几抽,忍着没再骂,因为她知道自己理亏,她转身进了教室。花璟末想起初次见面的一番波澜,正欲拒绝,又坏坏地暗想:送上门来的机会,我要好好把握,不如好好刺她一刺。想到这里,璟末来了兴致,忽得正襟危坐,摇头晃脑地说:“哦,当官莫若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陈后主不知亡国恨,张——丽——华犹唱《后——庭——花》;扫楼道顶要长眼,小心白——丽——华刚洗的短头发。”哈哈,说完这些,他自个笑起了庆功宴。
白丽华被他这一顿戏弄,脸上开起了染料铺——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红,最后一阵白,她略一思忖,便怼的一句:“这位花仙鹤似乎,好像,看起来恶补了一下历史啊,那我们来场历史知识比试如何?”
“行啊!来个三局两胜吧!”
“第一个问题:请问刘秀从小被谁养大?”
“他父母。”花璟末脱口而出。
“错!刘秀是西汉刘氏宗室之后,汉高祖刘邦的九世之孙。刘秀九岁而父亲去世,被叔父刘良养大。”
“啊?”花璟末开局不利,有点小紧张起来。
“第二个问题:请问他是在什么机缘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