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紧握成拳，好似是做了誓不罢休的决定一般。
肃零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已经不认识的肃清。脑海中快速的思考着这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就在这时，李羡仙那张脸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肃零恍然醒悟：“你早就知道李羡仙是圣女，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将她……”
肃清见肃零终于想明白，便莞尔一笑，那模样就像是个女子一般。而他的这个笑容立刻让肃零想起了多年前死亡的凌王妃。
“皇兄放心，当你死后一定要记得找到父皇，告诉他本王今日的所作所为到底都是败谁所赐！来人，动手！”肃清说完，冷哼一声，甩袖背过身子。
“为何不亲自来？难不成你这胸怀大志的凌王还见不得鲜血不成？”肃零开口，嘲讽道。
他不是见不得，而是这心底深处还是有些不忍。毕竟，这所有的一切跟肃零并没有关系，可为了自己的大业他不得不杀了这个多年来对自己一直无比容忍的男人。
片刻之后，肃零双膝弯曲，跪在肃清的身后，绝望的看着面前熟悉的背影：“若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那朕愿意一死，临死前只有一个愿望，便是希望你此生永远不要觉得愧疚！”
话音落，肃零一把将身旁男人腰间的匕首抽出，直直的刺入自己的胸膛。紧接着，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咳出，双眼震惊的瞪着地面，转瞬间整个人便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肃清闻声，猛地回头，刚要准备制止却发现已经为时已晚。他双眼痛苦的看着已经没气的兄长，竟忍不住的红了眼睛，若不是因为身旁侍卫的提醒，他应该会就此乱了分寸。
来不及将他掩埋，肃清便在属下的带领之下继续向前。
而在李羡仙和魏无晋寻找那两个人的路上，也因为这横在眼前肃零的身体而停了下来。李羡仙不可思议的翻身下马，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
“为了一己私欲，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值得么？”她下意识的靠到魏无晋身边，呻吟沙哑的开口说道。鼻子，已经酸了，她想到了一个月前的深夜，同样倒在血泊之中的陆流。
人死不能复生，她多希望自己拥有的不是召唤的能力，而是可以将人复生的能力！
魏无晋瞧着肃零的身子，一时间也觉得惊讶：“现在看来，肃清的心狠手辣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竟然为了让自己逃命，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放过。
这样的人，为何还要活在世上？
“夫君，真的值得么？”李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