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像是白板一样。
有些记忆久了,有些人的脸是会被遗忘的。
她穿着紫色的衣服,那是不是说明她就是李紫?
她拉着我(那时我应该是市长吧?估计还挺着一个啤酒肚)跳楼,之后呢?我死了?还是只是她死了?
反正现在想起来那只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在那个悲伤的故事里面,那些所谓的守护者更加让我恶心。收割肯定不止一次了吧?之前的那些守护者,应该就是躲过了之前的收割而活下来的人类。难道说后面的人类全是他们的子孙后代?
这个想法让我想吐。
应该不会这样吧?
我爬到了岸上,湿搭搭的衣服让我有些难受,两条裤腿在不断地滴着水,让我感觉有些尿了裤子的羞耻感。
“怎么了?忽然就不开心了?”蒙蒙问了一声。
“没有。”
余帅他们正蹲着在研究那只左手。
“这只手断成了十几截,封印吗?”余帅在征求着蒙蒙的意见。
蒙蒙说道:“烧了就成,封印?去哪里找容器?你还以为她只是一个鼻子之类的?这是左手,神之左手,万一反制了容器,到时再杀一次?这一次还是张良爆发,要不然谁能杀她?这次能爆发,并不代表以后也能爆发。”
封印?
这神的左手还可以封印?
那神的老二呢?
看样子也没人乐意去封印吧?
我不禁转头看了看大老二跟两个蛋蛋,他们都坐在地上喘着气,大老二大声说:“烧了烧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小弟!”
没有人鸟他。
余帅想了想,“那就烧了吧。”
铁柱寻来了一些干草,把那十几截放在了干草里面。要说这只手也是一只雪白的手,而且根本就没有血,只不过它的断口是黑色的。
余帅用打火机点着了干草,那手在火里面慢慢化成了黑气。
余帅叹了一口气,“还是张良厉害,潜伏者……这股力量要怎么才能掌握?要是掌握了,那么我们的胜算就大很多。我想,收割者里面也没有几个能在这股力量和这种速度之下存活下来。”
蒙蒙慎重地说:“不是几个,而是最多只有一个才能在他这个变态的攻击之下存活。这逆天的狗屁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彻底掌握的,所以不要再费心费力去想。这本身就是一个BUG!”
铁柱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