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每件事情都是自掘坟墓。”
严柏穿着酒红色的天鹅绒睡衣,阴鸷的眼神像是游弋在阴冷沼泽里的毒蛇,他放下手里的高脚杯,起身走过来,伸手掐住林静怡的下巴,看着她因为吃痛皱着的眉头,阴狠狠道:“你们姐妹的脾气还真是像似。”
“你想得到念念,痴心妄想!”林静怡的声音从嗓子里挣扎出来,“一辈子都别想……”
严柏手指越来越紧,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里。
忽然,他手指一松,林静怡跌坐在椅子上,下巴火辣辣的疼,本能的深吸几口气缓解各种不适。
“你想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严柏冷冷一笑,“你可是一张王牌,我怎么能做赔本的买卖。”
他太了解安念,只要林静怡还在她手里,她就一定会主动送上门。
“你……”林静怡的话被外面的枪声打断。
“砰!砰!”
外面的枪声一阵强过一阵,吴越冷着一张脸打开窗子:“怎么回事?”
“老大,有人偷袭我们!”一个属下慌张的跑来,“有几个兄弟都受伤了。”
严柏脸色一沉:“多少人?”
这么快就招来了吗?看来是他低估了霍骏远的本事,不过只要他敢来,就让他有去无回。
“十、二十几个吧。”属下结结巴巴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严柏眯了眯眼睛:“我养着你们不是吃白饭的。”
门“砰”的关上。
林静怡靠在椅背上,枪声一阵阵虐待耳朵,她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看了严柏一眼:“你未必真的想要念念,你是看不惯霍骏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自以为是!”严柏看了一眼,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不觉收了收,当然这细微的动作自是没有瞒过林静怡。
开什么玩笑,她这哈佛大学的心理医学高材生可不是摆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