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遇回来之后,再也不让他离开我身边!”
想到香香软软的儿子不知道在哪里,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割一样,疼的呼吸都变的困难。
“好。”霍骏远亲了亲安念的额头,锤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微微收紧。
如果念念知道现在雏菊也是自身难保,只怕更要担心……
……
“子遇自己玩。”林希递给坐在地板上的小可爱一个小火车模型,走到窗口看着外面荷枪实弹黑衣人,银色面具下的嘴唇扯出邪魅的笑,“蠢货!”
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困住他?
“交出老东西给你的令牌,我还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一条命。”满脸横肉的男人嚣张的鼻孔冲天,“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念情面。”
子遇扭头看了一眼窗口,淡定的转过身继续拆小火车,安静的侧脸让人心口软软的。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念情面。”林希修长的手指抚上冰凉光滑的面具,看着男人像是看着一个死人,“想做什么都随意。”
男人脸色铁青,端起一挺机关枪就要开火,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人赶紧拦住他,低头说了一句什么,他恨恨的挥挥手:“给我看好了!我就不相信他愿意把自己活活饿死!”
帮派权力内部权力争夺已经到了白炽化状态,这次不管是谁成为最后的赢家,都会重新洗牌,势必要清楚一部分人,因此每个人都绷紧了脑子里的那根弦。
“你觉得谁会赢?”林希伸手将子遇抱起来,微微一笑,“希望你爹地和妈咪能早点找来。”
只不过,现在霍骏远和安念也应该自顾不暇了。
当初在山里照顾怀孕的安念,几个月下来,他对她就是自己的妹妹一般,带走子遇也是因为对小外甥的喜爱,还有就是想捉弄一下无所不能的霍骏远,只是没想到让他们遇上这么多麻烦。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万死难赎其罪。
“呜呜……火车……”子遇高高举起七零八落的火车,水汪汪的眼睛像是两丸黑水晶养在白水晶中,明亮好看。
林希弯弯嘴角,将小子遇放回到地毯上,抬手关上窗户,拿出另外一辆汽车模型,兴致勃勃道,“我开车追来了。”
任外面生死一线,室内一大一小两人却玩的不亦乐乎。
苏黎世。
别墅后面有一间仓库改成的暗室,霍骏远推门进去,淡漠道:“还不说吗?”
“我要见安念!”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的年轻女人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