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雏菊的信息。”白飞推了一个牛皮信封到桌子中间,“尽我所能,也只能找到这些。”
霍骏远手指按在信封上,抬头看白飞皱眉:“我说过你尽力就好。”
可现在他受伤了,两人的距离足以让霍骏远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黑色的风衣不过是掩饰罢了。
“我只是尽力。”白飞微微一笑,“家主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
霍骏远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缓缓道:“好好调理身体。”
说完,放下一个圆形小木牌,拿了桌上的信封起身离开,如果知道白飞说的“尽力”是“拼命”,他无论如何是不会找他。
木牌上刻着精巧的“白”字,边缘已经磨损的十分光滑,带着时间沉淀下来的厚重和深沉。
交换木牌,自此白家和慕家再无关系。
“家主!”白飞起身叫住霍骏远,缓缓道,“你的东西忘记了。”
霍骏远脚步一顿,头也不回:“你和你的孩子都不必再遵守当初的契约,但你有事情还是可以找我,这个就当是凭证。”
说完,他推门离开,风吹进来,掀起白飞的衣角。
“谢谢。”他脸色惨白,眼神却是欣慰的。
家主很好,终不辜负他拼死弄来的消息。
他在父亲教导下长大,知道白家对慕家的承诺,他愿意遵守,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普通人的生活,现在这样很好。
霍骏远回去的时候,安念正在餐厅等他:“去哪里了?”
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想分分秒秒的能看到他。
“我知道雏菊在哪里。”霍骏远牵着她的手坐在椅子上,沉声道,“澳大利亚。”
他在澳大利亚。
只不过他所在帮派正值新老势力重新洗牌,局面十分混乱,危险可谓一触即发。
“那子遇岂不是……”安念白着脸站起来,“他是黑道头头,为什么要抓子遇一个孩子?”
霍骏远扶着安念的肩膀:“你听我说,子遇现在很安全。”
根据白飞拿回来的资料,黑道上的人都知道雏菊带回一个男孩子,孩子正在他的专属别墅,除了他信任的人,任何人不能靠近。
“你只告诉我,现在我能做什么?”安念手指绞在一起,“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去找艾丽娜。”
……
听了安念的来意,艾丽娜一脸狂喜:“霍太太,您说的是真的?霍先生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