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回去吧。”
不管遇到什么样困难,只要在他身边靠一靠,她就有勇气撑下去。
“好。”霍骏远宠溺的看她,像是看一个小女孩。
……
晚上,酒店房间。
秦玲握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房间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冷道:“跟我回去。”
“你不会开枪。”男人抬手拨开枪口,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雏菊也是让你带我回去。”
“不。”秦玲摇头,“他让我杀了你。”
男人皱眉:“不可能!”
当初可是他将雏菊救回去的,他不可能要他死。
如果安念看到面前的男人,一定难以接受,此人不正是那个曾经简单如白雪,如今坏事做尽的严柏?!
“你以为老爷子为什么看重他?”秦玲讥讽道,“因为他够狠,的确,你救过他,可你也差点害死他!”
严柏眸子一紧,手指根根收紧,冷冷一笑:“我不会死!”
“砰!”
沉闷的枪声引来了酒店安保人员,可当大家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间地板上只有一滩血,不见凶手也不见受害者。
可,酒店窗子开着。
“这是十九楼。”酒店经理擦了擦额头,“凶手不可能跳窗跑掉,肯定还在酒店。”
警察想了想,挥挥手:“封锁酒店大楼,全面开始搜索凶手。”
与此同时,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汽车迅速朝着远离酒店方向离开,秦玲扶着胳膊,脸色惨白苦笑:“我早该知道有这样一天。”
“你不是和那个男人生说的蛮好。”严柏淡漠道,“你以为你做这些,我就能多看你一眼?”
当初,严柏和秦玲两个人一起被训练,同样经历过生死,所以秦玲会对严柏动心,一点也不奇怪。
只不过后来严柏丝毫不将秦玲放在心上。
“你总这么伤人。”秦玲幽幽道,她扭头看窗外,眼神复杂翻转,“随你怎么想,前面的路口将我放下。”
严柏嗤笑一声,握着方向盘调转了方向,黑色的汽车很快和夜色融为一体,再也辨不清踪迹。
第二天早餐,苏黎世早间新闻,希尔顿酒店发生枪击案,但凶手和受害者全部不见踪影。
“姐夫,吃早餐。”安念扭头喊道。
林凯明合上报纸放在桌上,拿起包子看了看安念身后:“霍骏远呢?”
“说是有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