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过霍骏远的病例资料,他这次受伤十分严重,几乎没有恢复视力的可能,最起码据他所知,全世界能帮到霍骏远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而眼前的人就算一个。
窗口作者一个穿着黑色对襟大褂的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上了年纪、身材佝偻、头发雪白,带着面罩的男人。
“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温蒂声音沙哑刺耳,讥讽的声音破空而来,“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司明翰后退一步低下头,抿抿嘴唇,辩解道:“我只想要一个理由。”
“我做事情还不需要向你解释。”温蒂不客气道,抓了桌上的东西摔到司明翰面前,“你只要记住自己的使命就好。”
瓷碗在司明翰的脚底下摔成一片,有几片飞溅到他腿上,生疼生疼的,可他硬是一声不吭,身体站的笔直。
“当初,明明同意帮我的。”司明翰脸色铁青,“为什么出尔反尔。”
温蒂忽然笑了起来,可他的声带受损严重,即使笑声也十分的恐怖,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不停。
“我从小是怎么教导你的”温蒂一字一顿,语气极其严厉,“不管是学医还是做设计,都要心思纯真,你做到了吗?”
司明翰抿抿嘴唇:“我在争取自己的幸福。”
“骗来的不是幸福。”温蒂沉声道,双手转动轮椅走到他面前,眼神犀利,一下看穿他的心思,“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永远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