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一个大男人,玩笑都开不起,一点也不好玩。”这个声音听的更清楚了些,声音的来源近到就像在韩员的耳边。
韩员赶紧将头侧过去,寻找说话的人。他将头转过去后,眼神刚好不巧正对上了另一双眼睛。深绿色的瞳孔加上眼底的一颗血红色泪痣。韩员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木棍,这下看清了,果然是人。而且,还是个长的挺水灵的女孩。女孩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身上的服饰更为古朴和真实,但也和某些古装剧里演员穿着的大差不差。只是跟现在的建筑物不大对称而已,说不出的别扭。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韩员略有些紧张的问道。
“瞳,瞳就是我的名字。”女孩笑嘻嘻的说。
韩员似乎也放松了警惕:“瞳,那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见了?”
瞳嘿嘿的笑了笑,两只手抬起来比划了几下,在韩员看来这更像是一个巫师在做法事。只见瞳的两只手掌中发出了刺眼的光晕,光晕愈来愈大,甚至咖啡馆中的幽蓝色瞬间被这刺眼的白光吞没,将韩员的整个世界笼罩。
光晕逐渐暗淡下来,再出现在韩员眼中的并不是那间咖啡馆。而是,拥有着二十几年来温暖回忆的家中,家中的陈列设施也一点都没有改变。韩员走上了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推开门,韩员的下巴壳子都掉到了脖子上,吃惊的望着屋内,韩员赶紧用手拖了拖下巴。“怎么这么多人?大伯、二伯、老爸、奶奶还有好多叫不上来但是眼熟的亲人,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啊?甚至连常年在美国居住的大伯也在?”韩员心里正想着。这时,所有人的目光却都向他看了过来。韩员只觉得一阵尴尬,刚要打招呼,但马上又将手收了回去。因为刚才人都围着的原因,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家人们在做什么,现在好了,刚好能看清了些。“原来,把我屋当病床了啊,这么大个家里怎么腾不出个房间来当病房?偏偏挑我屋,难不成风水好啊?”韩员看着自己床上躺着的那个挂着吊瓶的人心里正想着。刚想走过去说:“我这才走了几天,就把我屋给腾出来了。”但话刚要说出口又给憋了回去“等等,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韩员边想边急忙掏出兜里的手机对着黑屏照了照,果然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张脸。韩员眼珠子瞪的老大,太阳穴突然爆出了青筋,手机慢慢滑下。此时更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夹杂着难受和淡淡的绝望感。“怎么回事,床上的那个人,是我?”
“小员!我的好孩子!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