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身上停了下来。
“我就是赵静淑,刚刚听你们说的挺热闹,怎么……见到我都不说话了?要知道……背地里说别人坏话,可不是什么磊落之举。”
她一字一句说的掷地有声,那份自信那份笃定,若这是法庭之上,陪审团听了她这一番责问,都会认为那些推理对她来说都是欲加之罪,都是栽赃陷害。
大家这时候把投向赵静淑的目光重新转移到文杰身上,等着文杰如何回应。
文杰看了赵静淑一瞬,心下感慨: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临危不乱啊!
“你肯定以为我没有证据,事实上,昨晚你费那么大的周折从我手中拿走病例,我就知道病例里面肯定有问题,什么问题呢?
李诗曼的主诊医师跟你是串通好了的,不然私人心理咨询诊所那么多,怎么就偏偏推荐她去你那里做心理咨询呢?要知道现在你的小诊所,还没什么名气呢。”
文杰看了柳青青一眼,柳青青秒懂,了然地笑了笑。
赵静淑眸光冷了几分,慢慢地蒙上了一层水雾。
人在面对骨肉亲情的时候,很难做到绝对的冷静和淡然。
看来当年的生还者是赵静淑的至亲,刚刚她一定是联想到了此人在探险中场遭受的重创。
“随你们怎么想吧,反正你们没有证据。“赵静淑抛下了这句话,踩着高跟鞋拉门走了出去,迎面撞上了刚下电梯,正准备敲门的中年女人。
女人的怀里抱着一个六岁的男童,看起来走了颇远的路程,她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赵静淑没做停留,径直来到电梯门口,电梯门还没有合拢,她直接走了进去,伸手去按电梯的关门按钮。
文杰自柳青青衣服上比划了一下子,三两步追出了门。
他一手按在电梯门口阻止了电梯关门:“你都听清楚了,回去跟她说,错怪人家了,也折磨了人家女儿一年了,该收手了。还有啊……”
“你懂什么?我姐姐这辈子都毁了!她找谁说理去,看着别人一家人其乐融融,而她注定孤独终老,还要没日没夜受高位截瘫的折磨,简直生不如死。“赵静淑冷艳的脸上,一行泪滚落下来。
“嗯……我录音了。你们若是不收手的话,我随时会交给警察局,到时候你和你姐姐下半辈子的都要在监狱里度过……“文杰捉狭地笑了。
“你卑鄙无耻!“赵静淑怒目圆睁,伸手要去打文杰。
文杰撤后一步,松开了扶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