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澜城博物馆的鉴定室里面,文卿正在对这一双鞋干瞪眼。
自从在苏年的手里买回了这双鞋之后,文卿就十分好奇,这双鞋到底为什么会格外的吸引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这双鞋可能带有某些历史意义,就像她说的,曾经她的太姥姥就有过一双这样的红绣鞋。
文卿觉得,自己在看到这双鞋第一眼所产生的渴望,可能是来自于自己曾经看到过的某些记载,或者是实物的记忆与鞋子的某些细节相符,让她认为这双鞋的价值很高。
可是将这双红绣鞋带回来已经很多天了,她查遍了所有的资料,也检查了这双鞋的所有细节,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是的,这就是一双很普通的红绣鞋,甚至看起来都像是全新的。若不是上面还带着某些已经失传的针法,恐怕她都要以为是现代仿制的。
不过作为一个职业的文物鉴定师,文卿已经下了判断,这双鞋的价值不会超过一万块,而且也没有什么收藏或者保护的价值。
就算是上面带着已经失传的绣花针法也一样,这种针法已经被现代机器生产的更高工艺取代了,并不出彩。
有些懊恼地坐在椅子上,博物馆里面除了保安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在了。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文卿从发呆中被惊醒,放下了手边的红绣鞋,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徐知年。
“喂?什么事?”在面对文物之外的任何人或物的时候,文卿还是那个高冷的大小姐。
“找你问个人,上次咱们一起去酒会上的那个,那什么澜城本地纸巾厂的老板,他给的名片你还有吗?我的早扔了。”
“等我回家找找,你问这个干嘛?”文卿疑惑。
“你还没回家呢?等着,我去接你,等到了我跟你说,哈哈!”
说完,徐知年就挂了电话。
文卿皱了皱眉,徐知年这个人其实有点疯,只不过长大之后接手了家里的一个分公司,算是沉稳下来了。
可是今天他那种兴奋的语气,就让文卿忍不住想起了小时候那个神经病。
不过没关系,徐知年再神经病也没有招惹过自己。文卿放下手机,收拾了一下东西,拎着红绣鞋的盒子从澜城博物馆出来,就看到了徐知年的车。
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窗玻璃缓缓降下来。
文卿一愣,顿时有点尴尬:“不好意思认错车……不对,这就是徐知年的车!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