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过。这样会把好好的姑娘弄丢你造吗?木头!不,石头!
心里腹诽着,宁思雨伺候好苏晓换了衣服,然后带着她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她的电话就响了。
苏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医院,她一直都是半梦半醒的,梦到了在学校里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苏晓的身体就很弱,尤其不适应北方的冬天,她是南方人,她的苏是姑苏的苏。
结果第一年冬天,就因为跟着苏年在雪地里到处跑,发了高烧被送到医院。
当时送她去医院的就是苏年,看着她两眼含泪,打个吊瓶跟赴死一样,苏年只能在她旁边陪了一整晚。
从那之后,苏晓每次生病,都有苏年在旁边陪着,虽然就算在医院,苏年的态度也依然是那么冷淡。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愿意理我的呢?苏晓在梦里,只觉得脑子转来转去,结果想也没想明白。
或许是那次自己趁他喝醉小声表白?他当时不会是清醒的吧?又或许是有人追了自己好久之后,他还是在意的吗?还有……
这样乱七八糟的心绪填满了苏晓的内心,乱成一团的脑袋就像是一团浆糊,这团浆糊里看得清的,全都是苏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晓觉得不折腾了,终于昏昏沉沉睡去,再醒过来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朦胧。
她睁开眼,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苏年?不不不!苏年怎么会在这儿?我一定是做梦做出幻觉了,或者现在还是在梦里?
苏晓想了想,重新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应该还在梦里。
苏年一转身,就看见她的样子:“醒了就起来吃饭,然后给宁思雨打个电话。”
苏晓猛地睁开眼睛,结果睁得太快,便看到世界一阵的晃荡,她晕晕乎乎地问道:“苏年,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苏年教训道:“要不是我后来跟宁思雨问,都不知道你生病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最近很忙呀……”苏晓小声说道,嗓子很疼。
这个时候她的耳朵才重新恢复了正常听觉,便听到耳边有些嘈杂,侧过头来,看到自己正在一间输液室里面,好多个床位次第分布,大家都在输液。
“啊!我也在输液!”苏晓小心地活动了一下盖在被子下面的手,便感觉到了上面贴着的医用固定胶带。
苏年点头:“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已经用过退烧的了,今天这是早上的,一天两次,持续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