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这些个孩子,原来大多还都是这种出处。
确实,就像暖姨说的,哪个年代都有这样的人。
不过近些年来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了,一方面是因为年轻人心态浮躁,承受能力太弱;另一方面也因为消息发达了。
要是搁在以前,孩子扔在地头让人捡了谁知道?
甚至有些扔进水沟死了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哪像现在这么重视?
也是叹了一口气,苏年步子到该说什么好,他自己也是没爹没妈的孩子,还能有什么说的?
暖姨连忙说道:“大过节的,就你嘴碎!”
擀面杖敲在老蔫儿的脑袋上,老蔫儿被打得抱头鼠窜,旁边的孩子们脸上带着白色的胡子和梅花笑得特别开心。
包好了饺子,暖姨和苏年去下饺子,苏年也顺便把群给加了。
然后立刻就有人出来问候,问苏年是什么时候来的福利院,什么时候离开的,非常热情。
不过群主的蒲蓉一直都没说话,头像是个蒲公英的白色小花团。
苏年也没有在群里多说什么,这是问暖姨:“从福利院出去的人,回来的很多?混得都还行吗?”
暖姨摇头:“大多都不太行,不过也就那样吧!有几个过得还算不错的,也经常互相帮衬,以后啊,你们就多亲近。”
苏年点头,知道暖姨还是不放心自己,心里便暖洋洋的。
把饺子煮好端出去,小孩们一哄而上,纷纷抄起筷子来争前抢后。
苏年和几个长辈坐在一桌,说着当年的事情,他们居然都还记得。
五寸说:“就你小子当年那样,看见谁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有人欠你钱了是咋的啊?”
苏年毫不给面子地揭穿他:“有没有人欠我钱我不知道,我就记得五哥当年总是偷偷骗我的糖吃!我说没有了,你还不信!”
五寸装疯卖傻:“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儿?你可别瞎说啊!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老蔫儿毕竟年纪大了,很快就开始坐着磕起了头。
五寸把老蔫儿扶到屋里去,孩子们也在几个老师的带领下回去睡午觉,整个院子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榔头给苏年和暖姨倒了水,自己去洗衣服。
暖姨说道:“小年啊,暖姨已经老了。我这辈子也不是无儿无女,但是你记着,不管你们在外面是什么样的,回来就总是暖姨的孩子。”
苏年握住了暖姨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