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样子,忍不住叹气说道:“要我说,你就去找苏年说清楚,天涯海角也追过去。”
“然后呢?”
“然后就断了念想了啊!”
“呀!”苏晓喊了一声,把枕头扔了过去。
宁思雨勃然大怒:“我还不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她说着,猛地站起来,走到了苏晓的床边把她从床上拎起来,扯着她的脸,恨铁不成钢。
“你现在就是自己折磨自己!他要真那么好,至于让你这样?”
苏晓挣脱了宁思雨的魔爪:“你不懂他!”
“说得好像你现在就还很懂他一样,我告诉你,男人一毕业就不一样了,会变成另一个人的!就像……”
宁思雨说着,就想起来自己刚分手的前任,不由得咬牙切齿。
苏晓摇头:“苏年不是这样的!”
“还不是这样的?”宁思雨冷笑:“说不定他现在就在跟什么女同学啊,小妹妹之类的在一起呢!”
“阿嚏!”苏年打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要感冒了?”
想了想昨天晚上确实有点冷,便给自己加了一件衣服。
抱着热水杯,苏年便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同,手里的热水杯显得十分温暖,甚至手掌心都有些麻木。
他现在精神越来越不好,看来已经开始影响到身体了。
以前他是绝对不会感觉到热水杯如此救赎的,至少经过身体强化之后,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了。
拿上热水杯,他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有多虚弱。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虚弱,不是什么肌肉无力,也不是什么行动困难。
就像是炉子抽掉了炭火,机械失去了动力,液压开始漏液了一样,连带着对身体的操控都有些困难。
这种感觉十分神奇,但是也十分恐怖。
苏年觉得,大概渐冻症的患者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的心里其实藏着巨大的恐惧,这也是自己选择离开澜城的原因之一。
如果自己真的因为命运金币的后遗症变成什么可怜的样子,他不想让苏晓看到,不如就这样消失算了。
这样想着,苏年昏昏欲睡起来。
慢慢地,靠着背后的软垫,苏年在床上睡着了,手里还抱着一个玻璃的水杯。
第二天早上,手里的水杯已经冰凉,苏年放下了水杯,揉了揉有些木然的脸。
洗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