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缪一整天都陷入了不安当中,但是脸上的面子让他没有马上叫停手下的行动。
毕竟昨天他这个作为老板的才刚刚说过,不计一切代价,有他撑腰。
然后今天就开始怂了?一直以来建立起的威信该怎么维持?
所以为了保持自己的尊严,单缪决定今天晚上再做总结,看看这两天到底有没有什么隐患出现。
他哪知道,什么隐患出现,这都是轻的,现在苏年已经开始掏他的老底了。
单缪不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他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将这一次的报复放在心上,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平时的工作也很多。
包括明面上的产业,包括一些应酬的安排,尤其是他手里那些脏活,只能他自己处理才放心,占据了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暂时放下了地摊行的事情,单缪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其他的工作上。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停地心烦意乱,隔三差五的就要到打断自己的思路,把他折磨得不行。
亲信在旁边看着老板心不在焉的样子,很纠结是不是应该给老板找个台阶?
但是想到昨天老板说的话,他还是选择了沉默,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这个老板,心狠手辣起来,根本不是他们能顶得住的,还是小心谨慎微妙,少说就不会担责任了。
于是就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单缪的地摊行今天来了更多的人。
这下不只是各个高校的学生和老城区的大爷大妈了,承溪路上的一些商铺,还有各个地摊上面,都开始流传起了大款做福利的传言。
各种各样的传说都有。
有的说是一个从外地赚了大钱回来的本地大款,为了回馈父老乡亲,在澜城开办了很多福利性的地摊。
还有的说,是一个国内数得上号的大型企业在调查市场,故意放出来一些地摊进行测试。
更有的说,干脆就是一个有钱人得了绝症要死了,可惜没有儿子亲人,最后只能选择还富于民。
“那你问为什么不把这些钱都捐出去?”一个摊主小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别看那些搞慈善的说得好听,但是真把钱捐出去,真用到实处的能有几个?君不见什么十字会都那样了?”
地摊上蹲着的客人都是听得津津有味,然后有人问道:“所以这个摊位到底在哪?”
摊主伸手一指:“看见了吗,就是那边人最多的地方,快去吧!去晚了也没事儿,他们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