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徐知年在一块儿。”
苏年笑了:“怎么?最终还是动摇了?”
文卿悻悻地低下头去,说道:“或许从开始就没有做对选择。”
“可你现在都把徐知年弄到费喀拉来了,总得负起责任吧?”苏年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害怕。”
“我害怕什么?”文卿嘴硬。
“你害怕的东西,跟徐知年害怕的是一样的。”苏年说:“现在徐知年能来找你,如果徐知年找不到你,离开了,你还能找到他不?”
文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纠结:“哎呀!烦死了!”
说着,她猛地站起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陈献国端着一盘果干过来,就看到文卿这个样子,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苏年摇头:“没啥,累了吧?”
陈献国也没有多问,坐下来和苏年聊天。
这个地方电视信号不太好,他们也不太喜欢看电视了。
平常的时候,陈献国老人或许喜欢看看书,最近一直都在跟苏年聊天,聊着有关迦摩的事情。
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那枚金币,就是单纯的历史交流。
在刚开始的激动之后,陈献国其实也已经看开了。
他现在就只是一个小店的店主,买点正经的装备给进沙漠的人,就是他这辈子剩下的唯一追求。
至于历史研究,他已经插不上手了。
既然苏年说这个东西不能拿出去,他当然没有置喙的资格。
后来他想的更多的是,既然苏年自己想要了解更多有关迦摩的事情,说不定就和这枚金币有关呢?
陈献国愿意把自己知道的,有关迦摩和那个时代某些传说的事情都告诉苏年。
将来,苏年或许会有一个自己的判断。
这样就足够了。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炉火旁边,一直聊到了晚上很晚的时候,一直到陈献国精神不济了,才回到房间去睡觉。
文卿则是坐在自己的床上,裹着被子看着炉子里面明灭的火焰,心绪飞散。
第二天的时候,徐知年终于找到了陈献国的冒险用品专卖店,打听有关科考队和文卿的事。
徐知年心里还存着点侥幸,他觉得科考队可能是隐藏了行踪,秘密进入的沙漠。
所以外面的那些人或许都不太知道,应该去找专业的人问。
于是他找到了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