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里的真的是随便拿了一件，就去里面换了，很快就出来。
“就这件吧，多少钱？”她觉得这个衣服穿的还挺舒服，凭借她之前穿了不知道都是这样低价格的衣服，她猜这个衣服的价格，在一百到一百五十之间。
“今天最后一单生意了，我也不跟你讲价，一百块钱。”
许言凉在听到价格之后，惊讶到了。
她猜这个衣服可能真的不需要很多钱，没想到那么便宜，一百块钱？
这实在不能怪许言凉，因为他穿的那些衣服，最便宜的都是上千起步，之后一百块钱的，她真没见过。
“不会吧，一百块钱都觉得贵了，看在你们两个长得不错的份上，八十可以了吧？不能再少了。”
老板见许言凉不讲话，猜他可能觉得贵了，想着最后一单不赚就不赚把，只是他没有想到许言凉穿的那么好，对女朋友是这种扣扣搜搜的人。
“不是，这是一百块钱，给你。”
许言凉反应了过来，马上从包里面拿出了一百块钱。
老板记得他最后说的话，让他们两个在这里等等，他去找零钱。
“老板，不用了。”许言凉就扯着顾锦眠离开了。
“你忍受一下，很快就到家了的。”
许言凉看顾锦眠不讲话，以为他也很嫌弃这个衣服，马上说道。
一路上，程月如都没有讲话，许言凉也不会主动开口，一直认真开车。
他怕顾锦眠会难受，所以开车的速度快了不少，这个时候路上也没有多少车，他们很快就到家了。
程月如并没有觉得这个衣服有多么不好，她之前都是穿这样的衣服。
只是在换上这一件衣服的时候，在镜子里面看着顾锦眠的模样，她有了一种幻觉，好像她现在的脸，越来越像之前的模样了。
她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她一直在顾锦眠的身体里面，会不会很久之后，顾锦眠的脸，会变成她程月如的脸？
“到了！”许言凉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程月如，喊了一句。
程月如也反应了过来，马上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
许言凉挥了一下手，示意顾锦眠进去，开车离开。
她到了房间之后，第一件事拿出镜子，看着镜子里面跟刚来的时候，完全一样的脸。
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觉得有一些遗憾。
遗憾她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