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顾老刚吃完饭，正在看公司里面的一个新项目。
“爷爷，我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就是我的那两个秘书，是靠谱的吗？”
程月如需要的是靠谱的人，她现在已经很着急了，生怕一不小心公司就发生什么不能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真的是要奔溃的那种。
“他们两个没有什么问题的，跟了我几十年了，从刚出社会就一直跟着我，办事效率也是可以的。”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你发现两个有什么问题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不能绝对的相信他们了，有一些事情还是要亲手去处理。”
顾老很敏锐的差距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一般情况下，顾锦眠是不会跟他讲这样话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今天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信封，信封里面有我们公司最近的所有项目。”
“项目后面还有一句话，说有一些是他们可以去抢的项目，所以我才会觉得不太对劲。”
“这件事不是他们两个做的，他们没有那么蠢，这样的事情不可能被你发现。”
顾老可能可以发现他们两个的问题，但是顾锦眠这种新手，他们要是真的有问题的话，顾锦眠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
并且那个时候就算是顾锦眠知道了，顾锦眠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这件事他还是可以肯定的。
“那我应该怎么去调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我一点想法也没有。”
程月如紧皱眉头，他都已经知道了他们公司全部项目了，重新打印一份送出去就好了。
或者是直接拍照发过去什么的，都是很方便的事情，她应该怎么样才能知道到底是谁。
“你慢慢调查，你首先仔细想一下，信封是从什么文件里面出来的，那些接手过那些文件的人都好好调查一下，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两个，让他们帮你一起调查就好了。”
顾老是相信他这两个秘书的，他们现在工资那么高，家庭情况也挺好的，也不会做出为了钱，就出卖他们公司的事情。
拿出公司的机密这些都是犯法的，他们没有那么蠢。
“好我知道了，那爷爷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程月如不想让顾老担心，所以许言凉出事的事情，都不打算告诉他。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程月如进去的时候脚步都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