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合适的?本小姐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能耐我何?”程七诗扬起下巴,眨巴着眼睛,故作天真的看着陆泽城。
陆泽城抽动着嘴角,一时哑口无言。
继而转过头问池鸿宁,“池总,你怎么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我———”池鸿宁可不想漟这趟浑水,再说自家姑娘又没受委屈,他为什么要管。
“那个,我看还是你们年轻人自己商量着解决吧,我还有会要开,就不陪你们了。”说着,起身快速离开了。
“池总!”陆泽城连忙起身,想挽留住池鸿宁。
见池鸿宁走了出去,他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池鸿宁果真是老油条,刚刚还信誓旦旦对自己承诺,这才几分钟,立马就改变了态度。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尽管只有他们两个人,程七诗继续伪装着。
因为现在,她不想和陆泽城相认。
“池小姐,我不知道我陆某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我的公司下手?”陆泽城转过头,看着程七诗,不可思议地问。
“难道我刚刚没有说明白吗?就是看你有钱,想和你玩玩而已。”程七诗不以为然,一副玩世不恭地模样,真能把人气的吐血。
陆泽城讽刺一笑,“那我还真是幸运,入了池小姐您的法眼,真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呢?”
“你怎么想都可以,我无所谓,只要你心里舒坦就行!”程七诗的话让陆泽城再次语塞。
这简直就是在耍无赖呀!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吗?
还是说,是国内外差异?
思维模式简直不在一个频率上,怎么交流?
“池小姐,说出你的条件吧,怎么样才能放过陆某?”陆泽城开始妥协。
和这样不讲道理的丫头谈判,还真是费脑子。
程七诗讥笑,“没有条件,我就是单纯想玩,陆总这么闲,陪我玩玩又何妨?”
“我闲?”陆泽城气的两眼发绿,“我公司有大堆事要处理,池小姐哪里看出我闲了?”
“不闲吗?”程七诗瞪着眼睛反问,“那你为何总往我们家跑,陪我母亲吃饭?”
陆泽城到底是为什么?他跑去池家如果不是对自己起疑心,那又是为什么呢?
如今自己就坐在他面前,看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并没有要探究身份的意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