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才察觉到在自己面前躺下了一个人,鲜血已染红了这人的白色衬衫。
一刹那,她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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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小七,你醒啦!你可吓死我了!”彭囡囡见她睁开了眼睛,扑在她的怀里流下了眼泪。
“囡囡,怎么回事?我记得好像是有人受伤了是不是?”程七诗开口问道。
她隐隐约约回忆起有流血的场面,但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有人倒在了她的面前了呢?
彭囡囡松开了程七诗,扶着她坐了起来,“是林安安的亲生母亲,就是那个保姆,她拿着一把匕首试图刺杀你,结果陆泽城替你挡住了,幸好你安然无恙,可真是担心死我了。”
“陆泽城替我挡刀了,伤的严重吗?”程七诗的心猛然疼痛起来,紧张地问道。
彭囡囡为难地看了程七诗一眼,点了点头,“挺严重的,刺中了肺部,现在还在手术室里。”
“什么?”程七诗一轱辘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丫就往病房门外跑。
可,当她打开病房门正要冲出去的那一个却突然停了下来,接着默默地关上了房门,一步一步重新回到了病床上。
“小七,怎么了,不去了吗?”彭囡囡盯着她,疑惑的问道。
程七诗低着头摇了摇,“这也许只是他们演的一出苦肉计罢了,况且,我们现在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了程七诗的话,彭囡囡惊愕地瞪大了眼眸,随即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天后,陆泽城从病床上醒了过来。
因为做了开胸手术,所以他的嘴里插着一根呼吸管。
旁边的护士见她醒了过来,急忙呼叫了医生。
不出一分钟,几个穿着无菌服的医护人员走了进来,他们很快帮陆泽城检查了伤口,又做了其他的一些检查,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离开了。
又过了两天,陆泽城可以正常呼吸了,去了管子之后他就奋力地想要说话。
被护士及时给制止了,“先生,请您不要开口说话,这样会影响到您身体恢复的。”
陆泽城只好闭上了嘴巴。
刘和美来探望他了,看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知道他是担心着小七的安危。
便安慰道,“你安心养伤,小七她一切都很好,现在医院只让家属进来探病,等你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