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妃也是你们能拦的?!”
“豫,豫,豫王妃!?”老鸨有些惊恐地看着明程,却又见她身边只有一个侍女,连个王府的马车和小厮都没有,心下也便以为这丫头大概是为了唬住自己罢了,便大笑了起来,“还豫王妃…她要是豫王妃,那我便是太后娘娘!赶紧滚!再不滚休怪”
老鸨的话被卡死在了喉咙里,脸色惨白,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凝曲手里不知何时亮出来的鎏金令牌。
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豫王府。
谁不知道当今圣上手足并不多,仅存的兄弟不过豫王,承王,睿王,陵王区区四人,而豫王殿下作为皇上唯一的同母胞弟,自然是与圣上最亲厚的,自然也是最受宠的,这整个京城,谁人敢得罪!
“参,参,参见王妃!”
老鸨赶紧颤抖着嗓音下跪行礼,害怕地将头紧紧贴住胸口,不敢直视明程,品花楼门前的其他女子们和那两个大汉们都像是收到了惊吓板地纷纷叩头行礼。
“老妇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王妃驾临,还请王妃恕罪!”
老鸨抖着嗓音不断朝明程磕头谢罪。
凝曲上前,正想出手教训她,出出气,却见明程看了自己一眼,便又退了回来。
在踏入门槛之际,明程突然顿住脚步,双眼看着前方,话却是落在了一旁磕头之人的身上,“豫王殿下今晚在品花楼与人谈论重要事宜,事关朝政,不宜让外人知晓,想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知,知道,老妇明白。”
老鸨赶紧磕谢恩,背后一阵虚汗。
“小姐为何那么轻易放过她,照我说就应该押回府,打她顿板子,要她有眼不识泰山!”凝曲替她打抱不平,这京城的流言蜚语本来就已经够多了,现在连个青楼老鸨都能欺负她家小姐头上,她怎么能不气。
明程看了她激动的小脸一眼,笑了笑,然后淡淡地回道,“是啊!打她一顿板子,气确实是出了,不过想来这京城明日的头条便是我了。”
想来是因为明程身上不同于周围的气质,自她踏进这品花楼的一刻起,整个品花楼,不论男人女人,皆被她吸引住了心神。
“小姐,他们都在看你哎…”凝曲低声说道,可语气之中却透露着一种显而易见的自豪。
“走路的时候不要东张西望。”明程径直上了二楼,本来还头疼着还如何找那东厢房,却听着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子哭泣之声,便大概也知道了。
明程向前走去,见前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