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给我站住!”濮阳仪扯着嗓子吼道,见前面的人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怒火烧心,“来人!”
“仪儿!使不得!”
“对啊!今日是皇上和太后宴请靖州的大好日子,不宜动武!”
“是啊!这要是开罪了靖州,可就不好办了!”
濮阳仪那听的进去,只大声道,“靖州有什么了不起的!再厉害也不过一介诸侯罢了!又不是这京中贵族!怕什么!”
“嘘!”其中一女子赶紧惊恐地在她耳边低言道,“小声点!谁都知道靖州是得罪不得的!”
“哼!”濮阳仪不屑地冷哼,鄙夷地碎道,“沈昭齐当年也不过就是凭着勾引上了惠元皇帝,才让靖州如今这般显赫罢了!她靖州五城有什么好得意的?!”
明程摇头低笑。
这位濮阳小姐…还真是…找死。
明程懒得理她,也不想看她如何自掘坟墓,只是朝前面走去。
“你们还不把她给我拿下!”
“是!”濮阳仪大喝一声后,镇守在园子里的侍卫,皆上前一步,意欲拔剑,拿下明程。
然而慕容府侍卫的剑正欲出鞘,却迅速又被强行退了回去!
众人再次抬眼之时,慕容府每一个侍卫面前均站着一个身着另一种官服的人与其对峙,将出鞘的剑生生逼回了剑鞘之中!
那些人不知从何处冒出,只是神情肃穆,错落地站在每一个慕容府侍卫的面前,不让分毫。
濮阳仪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站在原地,张大嘴巴,说不出半个字。
“这位姑娘,如此不将沈昭齐和靖州五城放在眼里,想来该是我靖州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惹到了姑娘,还请见谅。”
桥的那一头,传来一个女子的清扬之声,浅笑流离,却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沈韶浅笑着与周身的六部主司大人谈笑风生,轻盈漫步至桥的中央时,才将打量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濮阳仪的身上。
“你…你…你是谁?!”
濮阳仪大概是被面前的阵仗吓坏了,声音直哆嗦。
“真是有意思。”沈韶朝她粲然一笑,“姑娘刚才不是对沈昭齐和靖州之事很了解吗?如今却问我谁?”
“郡主息怒!”
濮阳淮脸色煞白,双手托起前侧朝服,赶紧向濮阳仪狂使眼色,“仪儿,还不赶紧给沈大郡主请安!”
濮阳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