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反驳了?”
“罢了罢了。”萧珏朝他摆手,“朕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舍不得明程,算朕乱点鸳鸯,行了你赶紧回府去。”萧珏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每次见完你,朕就头疼得厉害!”
“切,我才头疼呢!”萧珩烦闷地转身,朝与他相反的方向出宫去。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太后将慧妃叫到寿康宫狠狠训斥了一番了!”
“真的吗?”
“可不是吗?说是承宠已久却未有身孕之类的。”
“哈哈哈哈哈哈!太后娘娘可真是为咱们姐妹几个除了一口恶气啊!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就是,天天板着一张脸,像谁欠她银子似的,真不知道皇上看上她那一点了!”
“哪一点?还不是在床上地那股放荡劲儿?!我跟你们说,这女人啊,真不能看表面,有时候面上一个样,私底下又是一个样!”
“这话怎么说。”
“你们还不知道吗?听说慧妃以前在渝州的时候,仗着郡主地位,曾经和渝州的很多有妇之夫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
“真的假的啊!”
“哎呀!我哥哥有个朋友就在渝州侯府当差,肯定是真的!看她那狐媚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还天天,啊!”
云贵人一声惊叫。
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泼湿了华服,“这,这,”
“谁!”云贵人暴怒地大吼,“谁干的!不要命了吗?!”
话音落,从假山上,抛出来一个空的酒瓶。
众位嫔妃都朝上看去,只见一人身着一袭天青色锦袍,靠着身后碧石,优雅地似在小憩,他的周身充斥着淡淡的酒香和一阵清新的翠木幽香。
“豫,豫王殿下…”云贵人有些紧张,刚才自己那般失仪,怕是被他看见了。
“参见豫王殿下。”
众人皆行礼。
萧珩挑眉侧眼,看了底下的人一眼,继续闭目小憩,“贵人刚才说谁不要命了呢…”
他的声音清澈平静,却带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臣妾失言,请殿下恕罪!”云贵人立马下跪,体贴地回道,“臣妾知道殿下不是故意的~”
“贵人言重。”萧珩唇角一勾,缓缓直起身子,坐了起来,衬着身后妍丽的晨光熹微,那张倾世容颜显得更加清隽气朗,轻飘的话语像是十分随意安然地从皓齿之间,浮现出来。
“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