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那时候谁懂啊?一个人懵懵懂懂的在北京。
萧汉:你胆子也够大的,也不找人跟你去。
明镜:不是胆子大,是没办法,我怕让人知道传出去,那不丢死人了?
萧汉:那为什么非去北京呢?
明镜:咱不是相信北京吗?
萧汉:哪里也有骗人的。
明镜:治好病,我连回来的路费都没有了,只好在北京找个地方打工。
萧汉:我听说女的在北京找工作比男的好找是吧?
明镜:这倒是。
萧汉:找了个什么工作?
明镜:在一家地下室改造的歌厅里当服务员。
萧汉:哦,你该不是做……?
明镜:别瞎猜,只是做服务员,那种事我才不会做呢。
萧汉:这个歌厅有做那个的吗?
明镜:有倒是有,不过一般只是陪唱歌,客人想做那事可以带到外面去,不过做这个的以东北女的居多。
萧汉:当时住哪?
明镜:歌厅给我们几个服务员提供的一间宿舍。
萧汉:在那做了多久?
明镜:不到一年。那年秋天,几个河南人来歌厅玩,听我的口音也是河南人,他们便对我尊重起来,其中的一位叫老邓的中年人对我特别感兴趣,问了我一些个人情况,然后死皮赖脸的要我的联系方式。
萧汉:你给他了吗?他想做什么?
明镜:看在老乡的面子上我就给他留了手机号,第二天他就打电话约我去饭店,说是要请我吃饭。我说虽然我们是老乡,但以前毕竟不认识,你请我做什么?
萧汉:是啊,为什么?
明镜:他说想给我介绍个对象,年龄和我相当,有北京的长期户口。
萧汉:哦,好事啊,是真是假?
明镜:我一想去吃顿饭也没关系,无论是真是假,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萧汉:再说你也需要再婚是吧?没准遇到个如意郎君。
明镜:第二天老邓把我约到了一个不大但典雅的饭店。他向我介绍他旁边坐着的一位看上去长的又白又帅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叫
小勇,听他说话挺有礼貌的。
在饭桌上老邓又问了我许多问题,吃完饭老邓送我回去,但让我不快的是,我走的时候小勇都没站起来送我。
萧汉:是他看不上你?
明镜: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