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薛越欣可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就是拿不准这一层,所以才找你合作的,不然你认为,你有什么用处?”
莫宁趾高气昂,言语间的意思,就是带你一起是施舍,你要感恩戴德才是!
薛越欣也不恼,同一个没有脑子的蠢人争论高低实在没有意思,“那你先同我介绍一下这药的特性?”
两人商量许久,最终决定了将软骨散暗藏在姜音房间内的香薰中。
让药力和香薰融合在一起,又能长时间吸入,又神不知鬼不觉,简直完美。
打定了注意,两个人就研究着去姜音的房间下毒。
而姜音近日总觉得床下有老鼠在啃她的床脚,一方面是想要看看床脚无损坏,省得到时候摔到自己。
另一方面是在花言那讨了些治老鼠的药,想要治一治这帮小东西,也顾不得脏重。
姜音直接挤进了床,她早就已经习惯事事靠自己。
“阿音,阿音你在吗?”两声呼唤姜音的声音响起,正是薛越欣和莫宁的声音。
姜音房间的门大开着,本来姜音是打算如果能逼着老鼠出来,便也省的她杀生。
此时姜音挤在紧逼的床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床下,隐约听见了似乎是有人在叫她。
但是又听得不真切,便不回应,想着等下出去看看便是。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迈步进了姜音的房间,“不在吗?”
听出是薛越欣和莫宁的声音,姜音刚想搭话,便被莫宁接下来的举动给打断。
从姜音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门口再稍稍往里面一些。
而姜音的身形被床上的窗幔挡得死死的,而且偏偏今日她的衣裳与窗幔的颜色比较接近。
谁会想到大白天,房间的主人会躲在床后不出声?
莫宁在没见到姜音之后迅速的关上了姜音原本开着的房门,薛越欣自然是无法理解。
“你这是做什么?”
莫宁以为薛越欣是反悔了,有些恼怒,却一副畏畏缩缩的姿态。
“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这个时候要打退堂鼓?”
薛越欣越来越肯定,自己做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我不是说下毒的事,我是说你关门做什么。”
“不是,咱们现在是下毒,你以为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吗?开着门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莫宁说得一脸认真。
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