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越欣红着眼,声音嘶哑,一脸无辜。
“我都不知道音江中毒的事,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
她越说越无辜,泪水在眼眶打转,“在你谢澄的心里,我薛越欣就是这种女人吗?”
谢澄放开了薛越欣,看着她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担心自己控制不住真的把她给掐死。
先不说她的身份,若是真的把她给掐死,音江的解药就无从可得。
谢澄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下毒这种龌龊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会做?”
薛越欣见自己怎么说他也不会相信,干脆心一横。
不再解释,随便谢澄怎么想,没有就是没有,她不信谢澄大胆到为音江杀了自己。
“如果你认为是我,那就杀了我吧!这跟我没关系,你杀了我也没有解药。”
“你!”
谢澄气结,但她赌的确实没错,他的确不会杀了她。
但若是有了证据,就截然不同了。
“你最好能将此事做得密不透风,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话音一落,谢澄不给薛越欣反应的机会,径直转身离开。
看着谢澄渐行渐远的背影,薛越欣揉着自己被她掐痛的脖子,眼睛里迸射出寒意,心中暗暗发誓。
音江,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在姜音的房内,她正半靠在床头和花言商量。
“薛越欣他们有动静么?”姜音开口问道。
花言一边给姜音剥了一个橘子,一边看着她。
“没有,倒是谢澄……”
“谢澄?他怎么了。”姜音心中一紧,淡淡的问道。
花言视若无事,继续剥着手里的橘子,仿佛此时与他毫无关系。
“也没什么,就是从你这里走了后,去找薛越欣兴师问罪。”
姜音有些迷茫,难道谢澄也有参与,还是谢澄一直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
“他找薛越欣兴师问罪?他怎么知道是薛越欣做的?”
“或许是因为担心你,所以合理怀疑吧。”
花言猜测着,淡然一笑,“要不要告诉谢澄其实你并未中毒?好让他不用担心。”
“不必了。”
姜音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我无法办法完全相信他,防人之心不可无。”
姜音狡黠的眯了眯眼,看着门外的方向,像是盯着自己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