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谢澄,薛越欣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却在暗藏的疼痛之内,她赫然发现还有一股子的欢喜,那是胜利的恍惚。
薛越欣告诫自己,淡定再淡定。
她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极力的在隐藏,目光里貌似都是惊恐的不安,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你们酒楼,做生意要有原则啊,我们是来消费的,不是来送命的。”
也不知道人群中谁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
整个场面,便愈发不可控制。
姜音想解释,而是现在已经没有人相信她的话,眉头紧紧地蹙着,她比任何人都担心谢澄和姜言的安慰。
眼前这些人聒噪得跟麻雀似的。
“都别说话了!”
姜音只觉一阵耳鸣,若是再继续下去,她只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
谁料,因为姜音的一声怒吼,更是引起了他人的口舌。
“还不让说了啊。”
“见不得人,自然是不敢让人说。”
“这人心里得多阴暗啊。”
……
耳边各种嗡嗡嗡和叽叽咋咋的嚷嚷,边青护在姜音身侧,声音低沉。
“阿音,你要不暂且回避下。”
面对如今陷入的困局,她怎么能逃离?
“我……”姜音只觉头晕目眩,不知如何是好。
边青护在她跟前,随后对自己身侧的仆人吩咐道:“把这些人给我疏散了。”
他目光凌厉,见不得这些人在这里嚼舌。
边青很信任姜音,不说受害者是她的亲近之人,就算是跟她没关系的人,只要是在这酒楼出事,她也会担心。
看着姜音微红的眼圈,以及脸上鼓胀带着红团的凝玉一般的脸上,那紧紧拧着的秀眉,边青心里懊恼不已。
自己半分重话都舍不得伤害的人,这些人竟然一个个的对她指手画脚。
若不是边青看在这些人大多无知的份上,当真是会想让人把这些人都给绑了,沉湖这种事,他没兴趣做,直接让他们去学堂学学什么是礼义廉耻,以及懂得下什么是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
边青的手下,长得比较彪悍,有些百姓吃软怕硬,其中更是不少本就是拿了人家好处才来的。
如今被呵斥后,都耷拉着脑袋,之前是咋咋呼呼,如今只敢支支吾吾,可眼神里对姜音的嘲讽依旧。
“谁再支支吾吾,我把舌头给割下来。”边青佯装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