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吧?”
被拦住的人一脸懵,他点点头,不明所以,“怎么了?”
难道是这家酒楼不让外地人进?
“我就说,现在这京城中谁还敢来九江饭店吃饭呀?”
拦人的是一个年龄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女人,她脸颊通红,皮肤粗糙,她得意洋洋地说看着身旁的人。
准备进去吃饭的是一个商人,他是做布匹生意的,也经常来京城,上次他在这里吃饭的时候也没听过有人说什么呀。
“这话怎么说?”商人把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女人看了看九江酒楼之后。这才对着商人说道:“前几日有人在他们酒楼吃了饭之后中毒死了,官府把他们的掌柜都抓走了,所以这个时候谁还敢在他们这里吃饭,这不找死吗?”
从女人的口中不乏听出来语气带着嫉妒。。
没错,她是嫉妒。
凭什么一个姑娘家可以开一家这么大的酒楼,而且受到许多达官贵人店赞赏,那么多身份高贵的人都围着她转。
谁知道她背地里耍了什么手段,好不容易见她出了事,她怎么可能上去踩上两脚。
那商人恍然大悟,把已经踏进酒楼的脚又给收了回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们酒楼的饭菜没有问题,那绝对是陷害!”
见那商人相信了女人的话,店小二忍不住大声辩解起来。
女人轻轻看了他一眼,“如果是假的话,你们东家为何被抓入大牢之后还未回来,这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看你们赶紧另谋出路吧,不然到时候这家酒楼封了之后,你们再找其他活计就不好找了。”
女人幸灾乐祸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店小二,想当时这店小二还对她趾高气昂的样子,没想到真的是风水轮流转。
可这女人根本就不会想到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事,才让店小二那么无理地对她。
最终那商人有没有在九江酒楼吃饭,这一幕其实在这段时间天天上演,他们一忍再忍,可解释的再多都没有有人相信他们。
这是花言拿着搜集来的信件来到谢府。
谢澄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醒,一直在昏睡着,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花言有时候在想,如果谢澄醒着的话。音儿是否还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可在他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时,路过了一处屋子,听到里面有交谈的声音,不自觉的脚步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