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边青离开时脸色不好看,他沉默着低着头,漫无目的地向前面走去。
薛越欣在街上看到这样的边青,稍微一联想就知道是发生了何事情,快跑几步赶上边青的脚步。
“皇兄你怎么了?”薛越欣的声音轻柔。
边青没有理会她,继续向前面走去,可薛越欣却不依不扰地跟上边青的脚步。
“皇兄我跟你说话呢,你为何不理我,我又没招你惹你?”
薛越欣的抱怨声并没有让边青理会,反而让边青的脸色更加不好。
“皇兄,你是不是和音江吵架了,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女人,亏你还对她那么好。”
薛越欣悄悄了望了边青一眼,又自顾自的说道。
“上次我就见他和另一个男人走得很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正常人哪会这样随意地和男子独处,这传出去还不知道让人说什么闲话,可她好像对这些并不在意,或许是因为出身,所以不在乎这些吧。”
薛越欣不与不留余力地挑拨他们两个的关系,好不容易看到自家皇兄从姜音那里脸色不好,她当然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让边青对姜音的印象更坏一点。
“你有空管这些闲事,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我听闻父皇要给你招驸马,你有空还是多了解那些人的品性吧,没事不要往外跑。”
边青的话让薛越欣如同晴天霹雳,招驸马?这事她怎么没听父皇提起过?
“皇兄,你是在骗我吧?”薛越欣忐忑地问道。
边青瞥了她一眼,“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骗你,不信你可以回宫问问父皇。”
薛越欣神色惨白地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到底该不该回宫问自己的父皇。
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该怎么办,她除了谢澄,谁也不想嫁。
夜晚,雪纤静静地坐在桌边,她想到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人说的话神色凝重。
“大人吩咐你伪装成自杀,把这件事嫁祸给音姜。”
黑衣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然后就离开。
雪纤看着那个瓷瓶,心里也明白男人的想法,她住在九江酒楼。
只要她死在这里,姜音绝对就脱不了干系,或者也有可能因为这件事姜音给抓起来判死罪。
可她到底要不要听那个人的话?
她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牵挂的人,她一直把姜音当做对仇人,要让她不好过,可是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