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府兵手拿长矛,在父亲的监督下,操练的十分有劲儿,没有人敢疏忽。
“父亲。”谢澄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给谢之衡行礼。
“怎么了澄儿?”谢之衡看着谢澄脸上那担忧之色,就知道必定是藏有事情。
“儿子想去江南走一遭,可能需要几日光景,特来跟父亲禀报一声。”
“江南?那边正值水患,你去凑什么热闹,给我安安分分地待在京里,哪里都不许去!”
谢之衡听到谢澄的话,就知道他必定是去寻找那女人,肯定不能放他走。
“可……”
谢澄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
“你就给我老实待着,过几天挑个日子和公主成婚,若是不从,你知道那个女人的下场!”
谢之衡一脸严肃,语气就像是命令一般,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谢澄无奈,只得先行离开父亲的视野。
之后的三日,谢澄都从未离开自己的房间,对外宣称自己病了,只是不想与薛越欣成婚罢了。
“公子,饭来了!”
丫鬟一如既往地端着饭菜送到谢澄的门前,只是这次迟迟没有人回应,她推门进去,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不好啦,不好啦!公子逃跑了!”
丫鬟朝着院子里就是一声尖叫,这责任她可背负不起。
这时候谢澄已然岀府,在去往江南的路上。
谢之衡听到消息,立马派了好几队人马去江南的必经之路上拦截谢澄。
另一边,姜音走了四五日才到达江南,看到面前所见的水患要比想象中的严重许多,她十分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