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保管的,且容我先问问。”
说罢,转而对身边的婢子道,“青栀,你去把晴儿唤来。”
沈玉楼很清楚,今日之事,一旦处理不好,便是万劫不复。
青栀应声:“是。”
沈风絮稍稍吐了一口气。
不愧是沈玉楼呵,不过一时片刻,已有对策。
堂外乌云沉沉,天色暗暗。
大雨依旧倾盆而落,料峭寒风透过门窗直打入堂中,此等清寒时节,更令人心中郁郁。
沈风絮略有些冷,便拢起衣袖。
沈白棠已握住了她的手,沈风絮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只见沈白棠眸中满是怜惜关切之色,如此亲和,仿佛是凛冬寒风中的一缕阳光,直落进沈风絮的心坎里去。
有温暖宜人的温度从她手心传来。
于是沈风絮也握紧了沈白棠的手。
不消多时,青栀已从门外进来。
只是青栀是孤身一人,并没有将晴儿带来。
她脸色沉重,手中持着一张纸笺,先是行礼,及起身后方道:“回姑娘,晴儿已经投缳自尽了。”
沈玉楼脸色稍有些苍白,问:“为何?”
青栀上前将纸笺送至沈玉楼面前,十分沉痛地道:“晴儿与外男私会,私相授受,更是窃取了姑娘的玉镯,方才此人被抓获时,晴儿自知难逃一死,便投缳自尽了,只留下这一张字笺,现下晴儿的尸体还在房中,婢子已命人去收拾了。”
一时无言。
沈玉楼将纸笺上的字一一看去,看罢,沉沉叹息一声,起身跪在沈彦宁与老夫人身前,道:“是玉楼管束不当,才出了这样的事情,玉楼甘愿受罚。”
说着,示意青栀将纸笺递上。
老夫人与沈彦宁一一看过,不禁松了一口气。
纸笺上无非写着晴儿如何悔恨,但无论如何,只要此事与沈玉楼无关便可。
沈彦宁不禁笑了两声,又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咳了一声:“罢了,左不过是婢子之失,又与你何干?快起来吧,天寒风凉,你又穿的如此单薄,莫要着了风寒。”
依旧是沈风絮所熟悉的那个沈彦宁。
此事若换做旁人,哪怕当真只是婢子之失,沈彦宁也不会轻易揭过,但因着是沈玉楼,是他最怜爱的女儿,他才能如此偏心。
大夫人虽然没有见到纸笺上的内容,但见此情状,心下也放松许多。
老夫人却冷冷开口:“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