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丹砂,婢子也想什么时候和姑娘一起去。”辰砂看向沈风絮,目光里有着一丝期待,却又小心翼翼,“但姑娘若是不愿意,就当婢子从没说过。”
只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罢了。
沈风絮自然点头:“那等下次好了,下次我出府的时候,你跟我一起来吧。”
“可以吗?”辰砂十分惊喜地道。
沈风絮笑道:“当然了。”
辰砂沉默了片刻,又道:“还有半个月就是姑娘的生辰了,姑娘要准备些什么吗?”
“那天你陪着我一起出去吧。”
辰砂微微一怔,继而面上露出一个清甜笑容:“好。”
…………
……
夜色深沉。
主仆俩在院中等了大半个时辰,便等到了丹砂从外归来。
只是丹砂的神色略有些难看,她快步推开院门走了进来,不等沈风絮开口问她,便道:“姑娘,蒹葭楼里的那位霜花……也死了。”
死了?!
沈风絮眉头一拧:“也是呕血暴毙?”
她现在唯一的一条线索就在霜花身上,可霜花却死了。
丹砂点头,颇有几分怨气地道:“是,婢子去的时候,霜花还没有死,婢子本来已经同大花娘说好见霜花了,却突然来了个年轻男子,他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了大花娘,说要见霜花,大花娘就把钱还给了婢子,让霜花去见那个男子了。”
永乐坊里赚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钱,有人肯拿出比丹砂更高的价钱,大花娘自然不肯让霜花去见丹砂了。
“你可知道那男子是什么人?”沈风絮问。
一百两的银子,哪怕是见永乐坊里的清倌儿头牌都足够了,何必非要是霜花,肯花大价钱见霜花一面,若非是真心喜欢霜花,恐怕与此事多少也有些关系。
“婢子不知,不过那人头上带着面纱,身形清清瘦瘦,还穿着一身黑衣,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丹砂哼了一声,“就是在他见过霜花之后,霜花就突然呕血暴毙了,婢子根本来不及去问什么。”
“等等——!”丹砂这个描述,让沈风絮想起了一个人来。
明疏身边有两名贴身侍卫,其中一人唤做折锋,常年带着面纱,也是身形清瘦,一袭黑衣,与丹砂的描述分毫不差。
可……
沈风絮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若那人当真是折锋的话,莫非此事同明疏也有关系?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