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苍白无力。
“难道沈姑娘是怀疑我在你的题纸上动了手脚?”徐夫子面色一变,“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来?”
沈风絮淡淡一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言下之意,徐夫子是收了旁人的好处。
徐夫子正要开口,忽然看到一旁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且目光中或多或少都带着质疑,那一道道的视线仿佛利刃一般,将她心中的一切都暴露了出来,她顿时就慌乱了。
“我没有!”她大声道。
沈风絮却不看徐夫子了,而是转头看向季唯之,问:“山长,这标记并非我画的,既然我并没有作弊之举,应能入学了吧?”
季唯之抬眸看了大夫人一眼。
季唯之当然是想要沈风絮入学的,不让沈风絮入学的可不是白鹿书院,而是大夫人,此前大夫人虽然义正言辞,可显然是不希望沈风絮入学。
大夫人心中如何暂且不论,至少面上仍旧是端庄且从容的笑意:“是啊,现在事情已经清楚明朗了,风絮并没有作弊之举。”
她说着,藏于袖底的手指却已经绷紧了,红如丹蔻的指甲也险些要折断了。
季唯之便笑了:“那是自然,姑娘清清白白,又文采出众,自然能入学了,放榜之后,还请姑娘前来入学报名吧。”
“多谢山长。”沈风絮面上露出一个清甜笑容来。
季唯之的视线又落在了徐夫子身上,他清了清嗓子:“徐夫子,关于题纸上的标记……”
他尚且还没有说完,便被徐夫子打断了:“山长,这标记不是我画的!”
“书院中那么多夫子都不曾看到,偏徐夫子一人看到了,又这样咄咄逼人,无非就是为了不让我入学罢了,我倒是想问问,同是素不相识,为何旁的夫子不置一词,唯独徐夫子这样步步紧逼?”沈风絮笑意浅浅,目光中却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徐夫子紧紧咬着牙,道:“只是因为书院中上有学规,我只是按着规矩办事罢了,并非针对任何一人,若今日之事不是沈姑娘,而是旁人,我也会如此!”
“徐夫子不肯承认,那也好办,只是不知徐夫子用的是什么墨,可与题纸上的墨相同么?”沈风絮慢条斯理地发问。
徐夫子面色煞白。
标记既然是她画的,所用的墨自然是相同的。
但她仍在狡辩:“我所用的不过是寻常的墨,与书院中大多夫子相同,又能证明的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