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在他心上留下满目疮痍的伤口,更有泊泊鲜血顺着伤口流淌而下。
而那位拿刀子捅他的当事人呢,正一脸悠闲地坐在原处,面上带着闲适清甜的笑容望着他。
沈风絮没有拿刀捅他,但语如利刃,比之拿刀捅也不逞多让。
“我真不是,我从来没有什么羞于启齿的癖好!”
明疏很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丹砂看向明疏的目光越发惊疑不定。
而沈风絮的声音如三月的春风露雨,细细绵绵,带着温暖宜人的气息:“嗯,我相信你。”
这口气,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安慰。
明疏感觉自己好像又被捅了一刀。
“罢了。”明疏有些无精打采地道,“我先回去了。”
他一刻也不想多留了。
沈风絮也并没有挽留:“世子慢走。”
见明疏走后,丹砂便将方才的醒酒茶端了过来。
“刚才看到世子,婢子都差点忘了这茬。”
沈风絮此刻醉意已经消了大半,但丹砂既已将醒酒茶端来,她便喝了些,之后自然还是要入宴的。
只是不能与明疏一同前去,总归还是要避嫌的。
故而沈风絮与丹砂在凉亭中稍待片刻后,便也起身前往花厅里。
此时花厅中的人仍在玩着藏钩游戏,花厅里的男男女女也大多都已经表演了一二才艺,实在不愿表演才艺的,也可以罚酒一杯,场间气氛还算是活络。
沈风絮迈步走了进去,便坐回了沈白棠身边。
见沈风絮回来,沈白棠便微微一笑,道:“你方才不在,可错过了不少呢。”
“那二姐就给我讲一讲吧。”沈风絮也笑道。
沈白棠便将方才场间表演的情形说了些。
比如周将军的长女舞了剑,比如徐大人的孙女唱了曲儿等等……
一旁沈玉楼听着,便微笑着插了一句:“二妹可不要漏了,方才玉香也上前表演才艺了呢。”
沈白棠面色冰冷。
沈风絮却温和而笑,看向沈玉楼:“是吗?那四姐表演了什么呢?”
当着花厅中这么多人的面,她们之间便仿佛从没有生过嫌隙,自是姐妹情深。
沈玉香微微蹙眉,但在参加宴会之前,大夫人便已提醒过她,无论何时何地,即便心中万分不愿,也要与她们亲近些。
只是沈玉香无论如何做不到沈玉楼那般从容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