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家贵女周晴儿出言:“可不是么!而且,蕙之姑娘来的那个时候,沈白棠与沈风絮便醉了吗?未免也醉的太快了!焉知不是随意寻个借口去客房,目的便是为了要毁坏蕙之姑娘的琴!”
确实是醉的快了……
但当时沈白棠只不过是不愿与旁人虚与委蛇,才走出来透透气罢了,本不是醉酒了。
沈玉楼提起此事,也无非是想表明这个。
沈白棠抬眸扫了周晴儿一眼,那视线宛若利刃锋锐,似九天风雪,令周晴儿霎时噤声。
沈白棠这才转而看向胡蕙之,语调清冷:“我不过是去客房更衣而已,根本不曾听说过你的扶云凤尾在客房,更遑论毁坏了。”
“更衣?”胡蕙之脸色阴沉,“你好端端地更什么衣?难道不是借着更衣的借口去客房吗?至于沈风絮,便更可笑了,在场这么多的世家子女,怎么就偏你们二人需要去客房?”
“之前有婢子端着水,不慎撞到了我身上,我才去更的衣。”沈白棠蹙了蹙眉。
“哦?有婢子撞到你?哪个婢子?”胡蕙之的视线落在沈白棠身上,冷笑一声,“顾府的婢子怎么别人都不撞,偏去撞你?”
“你——”沈白棠面色一变,眸色深沉如墨,她咬了咬牙,“胡蕙之!你即便要给我定一个毁坏御赐之物的罪名,也得拿出证据来,眼下无凭无据,你便无中生有吗?”
沈风絮站定一旁,视线在人群中巡视,思绪飞快地翻转,眼前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这件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胡蕙之仗势欺人,即便胡蕙之向当今胡皇后告状,也不可能当真抄斩九族。
只是……
却难免会留下隐患,日后若是有旁人旧事重提,这毁坏御赐之物的罪名,便不是能承受的了。
而一旁男宾席上,明疏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在他眼里,沈风絮一向伶牙俐齿,可现下却遇到了一个更蛮不讲理的胡蕙之,也不知道今日的事情,会向着什么样的地方发展。
可他正想着的时候,偏头一看,却见傅云生已经站了起来。
傅云生的声音并不大,但透着些许凉意,令人心中的火气骤然就熄灭了:“白棠姑娘已经说了,扶云凤尾的毁坏,并非是她所为,胡姑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难道非要将此事闹到皇宫里才肯罢休吗?”
胡蕙之稍稍一怔,继而面色便沉了下去,转头看向沈白棠时,便带着凌厉之色。
傅云生唤沈白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