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絮姑娘这位算学天才,可就要埋没了呀。”
然而,面对这样的嘲讽,沈风絮头也不抬地道:“不必了,娴之姑娘连个账也不会算,怕到时候连工钱都给不对。”
李青如见不惯胡娴之如此,便跟着道:“那自然,风絮姑娘再不济也能做个账房,娴之姑娘还不如个账房呢。”
“你——”胡娴之看向李青如,怒目而视,气道:“有你什么事?你不是也算不出来吗?”
“对呀。”李青如理直气壮地道,“我是算不出来,所以我觉得能算出来的人很厉害,不像某些人,自己算不出来,只会眼红别人。”
严婷也站在李青如身侧,柔和笑道:“娴之姑娘可谈不上眼红,想必是家里缺账房了,又无人肯去,只能来找风絮姑娘了。”
话是很柔和,但这么说出来,总觉得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沈玉嘉本不愿参与进来,但今日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稍一犹豫,便也开口了:“六妹天资聪颖,连夫子也说是算学的天才,也难免娴之姑娘想要六妹去了。”
她即便不说不做,也会被认为是与沈风絮一同的,明哲保身毫无意义,倒不如大大方方地站出来,与沈风絮统一战线。
胡娴之看着眼前的几人,从唇缝里吐出几个字来:“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