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夜色深沉,华灯初上。
永乐坊中一如既往,有靡靡乐声从坊间传来,胭脂水粉的气息萦绕在空气中,经久不散,来来往往的小厮与花娘穿梭其间,间或有恩客前来,携着花娘走入房中。
及沈风絮与云挽走入永乐坊时,便有花娘迎了上来。
“呀,好俊俏的公子……”花娘目光中闪过惊艳之色,便缠上了云挽,道,“公子,可要来我们露间楼呀。”
云挽面色冷然,将花娘推开了,道:“听说,有人包了永乐坊中的一间花楼,是么?”
那花娘一时讶然,可即便被云挽推开,面上也不见半分尴尬之色,旋即笑道:“是,公子该不会是想去那间雾香楼吧?”
雾香楼。
“你可知,雾香楼里是做什么的?”云挽眉梢微蹙,问。
花娘扭捏地嗔了云挽一眼,道:“这种事,奴家怎么好说。”
永乐坊里来来往往的人极多,上至权门贵胄,下至平民百姓,前来永乐坊打听消息的人也是数不胜数,且眼前云挽看着便气质不凡,花娘自然想从中赚取一笔了。
云挽面不改色,便从怀中摸出银子,扔给了花娘。
花娘喜笑颜开地接过后,便道:“奴家也不知道,那是两日前来的一位贵公子,将整个雾香楼都包下了,雾香楼门口有护卫守着,只允许花娘们进去,旁人可都不让去的。”
“那公子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奴家不知,不过,奴家还有一个消息呢……”花娘眨了眨眼。
云挽又扔了一锭银子给了花娘,花娘接过后,又续道:“那贵公子只见女客,男子不得迈进雾香楼一步。”
云挽与沈风絮对视了一眼。
她们为了方便出行,特地换上的男装,可若是雾香楼里的人只见女客,怕是少不了一番麻烦,何况,现下还无人知晓,雾香楼里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那贵公子见女客是为了什么?”云挽再次问道。
“这个呀,现下整个永乐坊的人都知道,若是被那位雾香楼里的贵公子看上了,可就能当场赎身呢。”那花娘掩口而笑,“永乐坊里已经有几位花娘被那公子赎了身,现在都已经离开了永乐坊里。”
“离开?”云挽的眉头拧地更紧了,“无缘无故来给花娘们赎身,还让赎了身的花娘离开了吗?”
花娘见云挽一心打听消息,只觉无趣,又敷衍了几句后,便转身迎上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