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焦急地看着顺宁长公主,额头上有冷汗涔涔而下,面色也苍白如纸,仿佛见了鬼似的,“公主,婢子……婢子……”
她这样欲言又止,让顺宁长公主不耐烦了,顿时一拍桌子,怒道:“你若是不会说话,本宫命人扒了你的舌头,舍得你还要想说些什么。”
那婢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哭道:“公主,季公子……死了……”
随着那婢子的话音落下,顺宁长公主倏地站了起来,面色霎时难看到了极点,咬紧了牙关,声音似从齿缝里吐了出来,道:“你说什么?!”
“季公子……死了……”婢子低着头,身子也止不住地在颤抖,有泪水不断地流淌了下来,“就在刚才,婢子从竹青院路过,寻常这个时候季公子应是在练琴,可婢子没听到声音,就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推门进去看了一眼,却不曾想到……竟是、竟是季公子躺倒在地上,身下都是大片的血迹,婢子唤了季公子几声,季公子没应,婢子这才知道,是季公子死了……”
顺宁长公主的目光里透着隐晦难言的神色,一时间,没有人能看清顺宁长公主心里在想什么,却也没有人敢出声询问。
厅中的气氛似乎陡然凝固了,连温热的火炉都暖不了顺宁长公主的心。
厅外,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上飘散落下,覆上了整座顺宁长公主府。
有一个疑问在所有人的心里,但没有人敢问出口。
那位季公子……是什么人?
在许久的沉默之后,顺宁长公主终于开口了,语气冰冷,宛若江面上的浮冰般,细碎冰冷,令人不寒而栗:“查!今日但凡在公主府的人,一律不得出去!在查出真凶之前,所有人都在这里给我等着!”
众人皆是一怔。
他们皆出自于世家贵族,即便比不上顺宁长公主是皇嗣这般身份尊贵,可那位季公子又算是什么人?竟要让他们在这里等到查清真凶前在离开吗?
若是查不出真凶,难道要让他们一直守在顺宁长公主府不成吗?
便有人开了口,道:“公主,不知那位季公子是什么人……?”他问的小心翼翼。
即便顺宁长公主不说,但所有人也都能看出来,顺宁长公主如今十分悲痛且暴怒,想来这位季公子是十分重要的人。
顺宁长公主的目光霍然扫了过来,令那人心头一震。
默了片刻后,顺宁长公主方才慢慢开口,声音冰冷又阴森:“是我府上的管事。”
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