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的模样。
明疏十分愧疚地道:“这……我原本也不知道的,只是见他出现在阁楼附近,而阁楼又起了火,觉得他行迹可疑,就带了过来,要是冒犯到了四堂哥……想必四堂哥也是不会介意的!”
他很介意!
明衍咬了咬牙。
江之一时间有些头昏脑胀,他方才就是在边上待着,可不知怎么地,他边上的阁楼猛然之间就起了火,他吓了一跳,正要离开的时候,迎面就遇上了宁王世子明疏与他身边的侍卫折锋。
这两人上来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就是一顿暴打,将他打成现在这幅凄惨的模样,然后被捆绑了起来,拖到了这里。
他觉得很委屈。
明疏却不看向明衍与江之二人,而是对顺宁长公主道:“长公主,他虽然是四堂哥的人,可竟敢将公主府上的阁楼给烧了,定是心怀不轨,理当处死!”
江之忙呜咽了起来,但口中被布条堵塞住了,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根本没有烧什么阁楼!
明衍怒道:“还不快把他放了!他无缘无故烧毁长公主的阁楼做什么?你将他的嘴堵上,连一句话都不让他分辨吗?”
明疏眨了眨眼:“这样呀……那听他说说吧?”
折锋便将江之口中的布条取了出来。
江之顿时深吸了一口气,缓过了一些劲来,继而大呼:“属下没有烧毁阁楼,只是正巧经行过那里而已!”
“阁楼大火,你却突然出现在那里,不是你还能是什么人?”明疏沉沉地问。
江之又气又急:“那这么说的话,当时世子殿下不是也在阁楼附近吗?”
明疏顿时不悦了,目光一沉:“你烧毁阁楼又污蔑我,该当何罪?”
江之被呛住了。
他很委屈!
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沈风絮在一旁看着,露出了好奇之色。
明疏所说的办法,难道就是转移旁人的注意力吗?可终究治标不治本,在顺宁长公主心里,季公子之死是最重要的事情,她绝不会放过的。
“明疏!”明衍重重地唤了他一声。
明疏忙转过头看向明衍,笑眯眯地道:“四堂哥,怎么了?”
还能是怎么了?
“属下当真没有烧毁阁楼!”江之大声地道。
顺宁长公主阴沉地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巡视,自然,她还没有忘记沈风絮。
“好,那